两位陪嫁丫鬟说了几句玩笑话,逗主母和小姐开心,见她母女二人情绪都已略微好转,就上前为琉璃补妆。娘亲用手捋顺琉璃凤冠上的珍珠串,两边插着长长的凤凰六珠长步摇红色的宝石,细密的镶嵌在金丝之上,轻轻地摇摆,碰到琉璃那娇嫩的脸颊,似不忍碰触又快速般的移开。
拿起那金盘上的金丝盘上过的红盖头,为琉璃轻覆而上。随着娇红似血的红盖头缓缓落下,遮去了主母眼中乖巧可人的女儿,也遮去了琉璃眼中和望子成凤却又蔼可亲的娘亲。
流光溢彩的嫁衣着在琉璃身上,犹如置身仙境观赏着仙子。那上面的孔雀羽毛仿若是最高超的画师,所精致描绘而成,每一根都有着鲜艳的色泽。折射在上面的光线,让它们耀出不同的光线,让人丝毫移不开视线。镶嵌了一百零八颗东海明珠的凤冠,亦像是闪着微光,华丽雍容,如同明月升起在墨云之上,更衬得她面容的俏丽美貌。
这本是皇家才拥有的待遇,为何端木家却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呢?那得多亏了南宫红狐和南宫雪狐,一个是皇上面前大红人,一个又算半个朝之栋梁,皇帝必不会亏待他二人。则皇帝特许端木琉璃着候夫人的礼遇操办婚事,话说回来若不是南宫雪狐在皇帝面前提了一嘴,想必他老人家也不会记得这件事情吧。
若端木琉璃按着候夫人的礼遇操办,那相当于是告诉全天下南宫红狐以后将会是候爷。但说不定只是皇帝,看着那南宫雪狐的面子上,所给的的特殊待遇呢?又或者是皇帝看出点什么端倪来,若是如此那他到底是如何筹谋的呢?南宫夜朔虽担心着,但想来想去终归对琉璃来说,这件事总不是坏事。或许是他自己想多了呢?又或许……
眼目中那余衣摆下,那双绣有并蒂莲开的红色绣鞋。琉璃任由旁人搀扶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门,朝着正厅前去。那红盖头下是如行云流水般地喜服裙摆,随着琉璃的脚步一起一浮的飘动着,轻轻滑动过同样崭新喜气的大红地毡。
只听其中一个陪嫁丫鬟一声道:“新郎先行。”琉璃便知南宫红狐已经近在咫尺,心儿虽嘭嘭跳。但心里却还想着那件事情,满脸得忧愁被红盖头遮住了。随着鼓乐声越来越接近,在众人搀扶下来到正厅。双亲高坐于此,琉璃与南宫红狐轻跪软垫之上,向双亲拜别之际。双亲拿上些许东西来,他二人各自接过双亲赠送地一把银筷。但父亲却又单独送南宫红狐一双“翡翠如意”。端木琉璃虽不解父亲其意,但南宫红狐倒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其实这“如意”源自于“痒痒挠”。脊背有痒,手之不到,便用“如意”搔抓之,可如人意,因此得名。就是希望南宫红狐对自己的宝贝女儿贴心如“痒痒挠”,解其不舒,快其心意。每个女儿都对父亲意义重大,而恰似如意,可解父亲难解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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