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红锦的地毯上,而站在两旁的陪嫁丫鬟,为南宫红狐拉开链子。漫天的花瓣飞舞在空中,花香浸润在空气中,挥发出迷人的香味。延绵不断的大红地毯,显示着无比的尊贵的身份。在这春意盎然,明媚清光的日子里,这红的让人心醉的颜色,在这长安城里多少闺秀眼底,映上了难以忘怀的一幕。红衣骏马,翩翩公子,十里红妆,满城皆庆。
早在他走近房屋里的时候,就把那些人撤下去了。他深知琉璃不喜那些繁琐的东西,今天那些更是难为她了。至于闹洞房,更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南宫红狐安顿好那些后,便走进屋里看见坐在塌上的琉璃。流光溢彩的衣裳照出她娇美的脸庞,如水波流转的眼睛旁贴着金色的花钿,华贵与艳丽相互交辉,而琉璃全身散发出来的绝色光芒,看得他呼吸一窒,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他终于娶到琉璃了,虽费劲千辛万苦,但也终是如常所愿。
琉璃透着头盖看着,南宫红狐着一身大红直裰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眼看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从远处看都能看到,那俊脸上漾着从心底发出来的欣喜笑意。南宫红狐脸上的红潮,愈加清楚。一眼便知,南宫红狐吃了不好酒。红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
琉璃本想开口问南宫雪狐的事情,但看见红狐这样也不好开口再说些什么。端木琉璃足抵红莲脚步轻轻地走过去,红衣素手的拉起地上的南宫红狐。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刚刚琉璃从地上拉起南宫红狐时,不知动作是否太粗鲁,那根银丝掉落下来,红狐的头发便散落下,加上这泛起红潮的脸颊,琉璃虽隔着盖头看的不是很清晰,但越看越觉得诱惑。
而南宫红狐也禁不住诱惑,本以为锦盖之下,是琉璃娇羞,但琉璃却是一脸担忧。双目如星辰作月,略有妖意。而那一袭红色嫁衣映着她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头戴的凤冠和身上点缀的明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好像十五是满街的花灯。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凤冠霞帔,红唇皓齿,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鲜红盖头,能盖住的是泪千行,盖不住的是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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