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
隔壁的路垚和白幼宁又在开始每日一吵,倒衬得自己这屋更为死寂。
遥妄:“这个乔楚生,说好晚些找我,再晚难道来我家借宿啊!”
奶娘:“小姐,天冷,侬先上床吧。”
遥妄:“知道了,您先睡吧!”
再等十分钟,不来我就睡了。遥妄窝在沙发里,遥妄呆呆地看着前方,上眼皮愈发沉重,耷拉着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睡意慢慢袭来,然后便是陷入黑甜的梦中。
九点三十。
乔楚生走出路垚的公寓,他如约站在遥妄家门前,半窗氏的门里一片漆黑,他不禁苦笑,好像每次都错过了。但是面对将他提拔到如今的白老大,他又不得不放下一切事情听从他的命令。
乔楚生想要敲门的手抬起后又缓缓放下,还是明天再赔礼道歉吧。转身离开前余光却瞟到一丝光亮然后转瞬即逝,看形状也许是烛火。
这个傻姑娘不会还再等吧!似是心疼,似是欣喜,也许都有,复杂的情绪盈满心中,他轻轻敲了敲门。随后便是小声的闷哼,伴随着“嘶”的痛呼。不一会儿等到门开,是一脸别扭的小姑娘捂着自己的额头。遥妄冷哼一声作为欢迎,然后给他让了一条道。乔楚生轻笑,眼睛划过捂着额头的手,心底便有了计量。
乔楚生:“额头怎么了?”
遥妄:“还有脸说,要不是为了等你,我会睡在沙发上吗?你这么突然敲门,不知道我会被惊醒嘛!”
像是有了出气筒一般抱怨了一大堆,遥妄才察觉自己的语气过重了,本想道歉,有拉不下脸,只能瘪着嘴左右为难。
还没等她纠结完,乔楚生先一步拉过她的手,俯下身,呼出的带着温热水汽喷洒在有些红肿的额角。遥妄不自觉地往上看,一张永远严肃板起的脸,此刻却柔和了线条,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的额头。红晕爬上了她的两颊。
乔楚生:“乖,吹一吹就不痛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薄情的男人。”这是遥妄在无数次午夜梦回间独自品尝着暗恋的苦涩默默舔舐伤口后总结出来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男人。”温柔到只要他给出一点回应,她就可以奋不顾身地朝他奔去。所以既然招惹了她就不可以再离开喽!
乔楚生:“今天我和路垚去了东海电力和华康公司,华康在之前买了一份巨额保险,我们猜测可能是华康自导自演了这出戏为了骗保。”
遥妄:“骗保?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我之前见到的人真的和这次事情有关,那么他们一定在案发前一晚为了这么一场戏做了充足的准备,只是到底是多大的一笔钱,不惜耗用人力财力物力甚至自己公司的名声,甚至随时有暴露的可能,这代价还是挺大的。有没有可能是竞争手做的,想毁了华康的名声让它的股票大跌,分一杯羹。”
乔楚生:“竞争对手倒是有一个,是黄包车公司,可惜今天路垚和幼宁去了,嫌疑基本被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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