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大脑似是在燃烧着,我伸出臂膀,支起自己的身体。软踏踏的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锦布。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脑,简直头昏脑涨。现在下床穿鞋,也是晕乎乎的,就像天地颠倒了一样。
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去找他,我艰难的推开木门,踏在黑暗中的长廊间,我身无恐感。不知走了多久,我依稀看见了不远处还亮着烛光的纸窗。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神乎奇妙的推开了那扇门,刚进,便软腿坐了下来。
果然,是他!他为何还不睡觉,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竹书吗?好像是的,也许是他在这间房找到的史料吧。
晴明放下手中的竹简,起身踏步至此,他温柔的将我抱起,眼中怪有怜惜。他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
在烛光下,少女面色潮红,脑门上全是冷汗,嘴唇干裂,在他的触摸下,体温还滚烫的惊人。
“这是发烧了?”他伸手又一次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头随后抱起少女往外走去。
月入了下丈,但离鱼肚白还是差了甚许。少女趴在他的怀里,嘴里呢喃着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把食指中指贴近了他的粉唇,轻言闭合,稍前面便出现了几个式神。
那些式神跟着晴明,随之远去。直至踏出门外,侍卫见是少爷带来的人便放了人。
东风过,门前出现了一辆木车,至于底下不是马匹而是刚才的式神。他怀中抱着少女,跃进了马车里。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香味,令我依恋。如同“你就是我的良药。”一样,我闻着他身上的樱香,而他似乎还没有察觉着。
冷风从绣锦烟云帘穿了进去,丝丝凉意在身上曼延,也吹起了我的刘海。他低头垂见,将那个布帘拉紧了。马车内,烛光闪现着阴影,来回的风吹动了这蜡烛上的火苗。室内基本上是昏暗的,是因为这里只有这一个蜡烛来亮光。
他多半是怕少女睡的不安实吧。
暗昏昏的大街,突衬的就是医堂了。那儿依旧亮着灯火,好像等着随时医治。
入了医堂后,一位年迈已久但身体壮实的老人瞧见,便立马喊我们坐下。大夫替睡入梦乡的少女号了个脉,果然是今夜入凉水过久才引起的着凉。他无奈的笑了一下,也许是他没有让她早些出来吧……
药端上来时,我已经醒了,尽管醒来的时候稀里糊涂的。我嗅了嗅这周围的味道,刺鼻而难闻的中药味,我摆了摆手道:“我没有生病,不用喝药。”话罢我推拒了晴明亲自拿勺的好意。
晴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人儿,拒绝的模样,带着一抹娇呻的味道。他浅浅轻笑了一声,声音逐渐变得温柔:“你若是没有生病的话,为何要过来找我呢?傻瓜。”话罢,他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那时候头脑还糊糊的,没有明白自己在说着啥,我摇了摇脑袋,嘟起了小嘴,巴望着他:“不喝,你再怎么说我就是不喝。”
坐在不远处配药的大夫好像已经出了门外了,他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小声笑道:“真想念和老伴的以前。”话罢,他持药往外走去。
“不喝吗?”他刚想问大夫是否有蜜饯,却发现人以走远。他望着我,面无表情了。
我愣了一小会,瞪着他的眼睛,然后使劲点了点脑袋,喊的颇有童音:“对!不喝,你瞪我我都不会喝。”我喊道:“就算我烧死了,也可以摆脱这里,回到现代了!”完了,我好像说漏了什么。
我捂住了嘴巴,不敢望着他的眼睛。但他好像早已料到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他。
“真的不喝吗?”他危险的眯起眼睛,眸子不经意间落在我的唇上,现在好像比刚才的干裂还要好些了。他像是在酝酿着下一步该做什么事情。
我没有发现他眼里的危险,最后狠狠的点了……猛然,唇瓣湿润之意,柔软似云。嘴里蔓延出苦涩的味道,好像是他手里的药。他!他竟然……我想摇一下脑袋,试图摆脱这个吻,却没有想到这厮把手固在了我的脑袋后。
莹亮青丝绕指柔,倾斜在我脸庞上,酥酥痒痒的感意。我迷糊被他的热情所传染,令我迟迟不肯醒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脸,眼前好像模糊起来,如同起了水雾。
他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的木桌上,闭上眼睛,心里震惊着。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的热情吧。
他的舌探入少女的口中,生涩的与我纠缠。我愣了一会,又有暗恼着他占了便宜,受不过他的火热与他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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