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客栈蓝忘机与白邵进入了同一个房间,白邵正想问为什么二人会共用一个房间之时蓝忘机开口道
蓝湛:姑苏最近人多,没有多余的房间
白邵(魏婴):哦,原来是这样啊!
白邵就觉得蓝忘机这样的人应当是不喜欢与他人一同在一个房间内的,自己还是安静些不吵到这蓝二公子要不然要是热人家生气了把自己丢出去就丢人了,现在的白邵根本就打不过蓝忘机而白邵虽然灵力低,但符咒和阵法至少蓝家应该是没有人能超越他的,至于音律的话他虽能御物但还是不及蓝氏双壁,毕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虽然都是习音律的但是用法不同不是,所以白邵觉得在他打不过人家之前还是低调些。
白邵走至一旁的矮桌旁用手杵着自己的下巴就在那儿闭目养神也不管蓝忘机做什么,只要不吵到他就行了,原本聒噪的人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蓝忘机以为白邵身体不适,看了白邵一会儿之后决定替白邵把脉,蓝忘机走近矮桌旁拿出一块丝帕用丝帕将白邵的另一只手包着放到了桌子上,隔着丝帕就替白邵看脉。
白邵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碰到一下就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蓝忘机,目光往下移发现自己的手被丝帕被丝帕包着才松了一口气,对蓝忘机说道
白邵(魏婴):含光君你这是在替我诊脉?
#蓝湛:嗯
白邵(魏婴):含光君不必担心我没什么事的。
蓝忘机诊好脉将丝帕收回自己衣袖中才问道
#蓝湛:为何你的体温如此冰凉?
白邵想不到隔着丝帕蓝忘机都能察觉到自己的体温冰冷,打哈哈的说道
白邵(魏婴):呃,这个啊!从来都是这样的,应该是这病的原因吧!
蓝忘机不疑有他,将桌上的茶为自己和白邵都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茶之后问道
#蓝湛: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白邵(魏婴):十多年了吧!
#蓝湛:没办法治疗吗?
白邵(魏婴):目前来看的确没有办法
#蓝湛:放心,会有办法的。
白邵(魏婴):嗯
白邵(魏婴):虽然我醒来之后便不记得一些事了,但我还是觉得既然都这样了,活着或许是最好的,尽管我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我总觉得我还有什么没做的事,若是不做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白邵(魏婴):说来也是好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
蓝忘机听着白邵不禁问道
#蓝湛:你醒之后?
白邵(魏婴):呃~,是这样的我目前只记得我这十三年的事,其它的一切都忘了。
#蓝湛:你出生在灵氏?
白邵(魏婴):这是自然
虽然白邵并不是出生在灵族但为了不让他的身份遭人受人诟病和怀疑,灵复临和长老们也的一致对外说白邵就是生在灵氏的大公子,而这一点无论灵氏还是外人都认为白邵就是灵氏的大公子,只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所以才不常在人前,尽管白邵觉得就算是告诉蓝忘机这个秘密蓝忘机是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但毕竟长老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都要自己对外说自己就是生养在灵氏的大公子,亲生的那种,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些蓝忘机问起自然也就顺口答复咯!
听白邵这么说蓝忘机握住茶杯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白邵看到蓝忘机那手青筋浮起用手在蓝忘机面前晃了晃问道
白邵(魏婴):含光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蓝忘机被白邵用手这么一晃,思绪万千,闭了闭眼说道
#蓝湛:这是灵一让我转交给你的
说着从袖口中拿出先前的那留文玉和乾坤袋放在桌上推到白邵面前,白邵看到是留文玉和乾坤袋赶忙的将留文玉拿起来施了一个符文,那玉中的文字也浮现在空中
白邵看完灵一留文,很是无奈的摸摸自己的鼻头说道
白邵(魏婴):怎么说都是这么多年的熟人了,犯得着这样坑我吗?真是的
灵族特有的留文玉与灵氏宗门中的不同,虽然表面上是一样的但使用的方法以及解玉的符文都是不一样的,宗门之中的门生也用留文玉但也只限于灵氏门生和灵族弟子能解开,其它世家门派的弟子没有灵氏的符文就算是破坏了玉也不会知道玉中留下的信息,除此之外灵族弟子所传递的信息也都是用灵族一直以来用的古文,而灵氏门生用的则是一般的文字了。
尽管蓝忘机算是百家之中富有学识的人,饱读诗书,览遍古籍但对于灵族古文虽是见过但也只是部分,要一瞬间就知晓意思还是难了些,在说了含光君这等君子又怎会看别人的信件,早在白邵施咒之时蓝忘机便闭上了眼睛,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听到白邵出声才睁眼问道
#蓝湛:灵一说了何事?
白邵将桌上的乾坤袋拿起在空中丢了几下收起来才道
白邵(魏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将先前吃晕我那药继续吃完,这乾坤袋中还有一些其它的灵药也让我按时服用,说什么都是药灵子师父的心血让我不要浪费,在者就是跟含光君一起罢了。
#蓝湛:长辈心意,理应如此。
#蓝湛:你若是要与我一同,那倒也无妨。
白邵(魏婴):嗯,那我就麻烦含光君照拂了。
#蓝湛:无事
白邵(魏婴):不过话说回来那药的味道怪怪的
#蓝湛:怎样怪?
白邵(魏婴):也说不清楚,但觉得味道就像是喝血似的,怪膈应人的。
#蓝湛:应当是灵物之血所制
白邵(魏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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