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奇怪的看了蓝忘机一眼,满脸的疑惑,道
白邵(魏婴):门都没有,怎么进去?
真的是没门,这石堡都被灰白色石块砌得严严实实的,也未曾留个窗户和门什么的,吧说窗户和门在白邵看来连大一点的缝都没有,怎么进?那只黑鬃灵犬见二人不动,嗷嗷嗷的跳起来,似乎是想咬住蓝忘机的衣角,但碍于蓝忘机的威严,又不敢靠近,绕到蓝忘机的后面去咬白邵的衣服,一咬住就不松口,还不停的往外拖。
白邵见这狗离自己这么近还要住了自己的衣服,更是喊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语无伦次道
白邵(魏婴):蓝,蓝湛!蓝湛……,蓝湛,蓝湛……蓝湛!!!
灵犬拖着白邵,白邵又拖着蓝忘机,就这样两人被一只狗带着绕了石堡小半圈,绕到石堡背后,这里竟然有一个近人高的洞,形状不整地上也堆积着许多碎石,明显是不久前被人用法器硬生生的炸开的。不用想白邵就猜到是金凌了,毕竟金氏那么有钱想必金凌身上也带了许多的法器。
而洞口内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白邵眯着眼仔细看似乎是有隐隐约约的红光,黑鬃灵犬松开咬着白邵的衣服下摆的口,就开始向洞内狂叫,还冲着两人不停的摇尾巴,不必多说金凌一定是进了石堡中了,但进去之后却突生不测。
白邵看了蓝忘机一眼示意进洞查探一番,后者接收到白邵的眼神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避尘出鞘半寸,露出的剑刃散发着冷冷的淡蓝色光晕,照亮了黑漆漆的洞,蓝忘机弯腰率先进入洞中,白邵被那朝着他又是叫又是摇尾巴的狗逼得要疯了,见蓝忘机进去了立马往里冲,正巧与刚转过身来的蓝忘机撞做一团。
见白邵往自己身上撞来,蓝忘机顺势接住了白邵,手也刚好搂住了白邵的腰,呆愣瞬间蓝忘机便不动声色的将白邵扶好站稳,确定白邵不会在摔倒之后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观洞口灵犬的模样明显是想进来的,也在努力的往里冲,但似乎被什么力量所阻挡,无论如何都冲不进来,试了一会儿也没进来,索性就在洞口坐下来守着,尾巴更是冲着二人摇得更疯狂了,白邵几乎是欢喜得要给它跪下了,终于不用再见着这狗子,俩人都默契的选择不理它,借着剑刃的光又往里走了好几不。在淡蓝色冷光的照射下四周黑漆漆的被衬托得更加的诡异和阴冷。
行路岭上本就是有众多的高大杉树在阴凉不过,本就遮阳
行路岭上本就是有众多的高大杉树,本就遮阳再阴凉不过了,而步入这座石堡白邵觉得它是真的阴冷。
白邵也是被这洞中的风刮得后背凉飕飕的,连刚才被黑鬃灵犬吓出的汗都吹干了,方才洞口的光也早已如烛火熄灭般消失了,越往里走,越是黑暗越是宽敞,石堡顶成圆形,白邵提了个碎石往黑暗中打去,也能听见细微的回音,白邵可以肯定这洞里应当是没有什么厉害的精怪的。
白邵自进洞中来脑海中便充斥着各种叫声,男的女的老的幼的,只要是这洞中的声音白邵都听得见,坚持了这么久终于是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眉头紧蹙。
蓝湛:如何?
白邵被这声音吵得精神紧崩,有气无力道
白邵(魏婴):好吵……
与蓝忘机而言石堡内,寂静无声,静得好像一座坟墓,它本来就像极了一座坟墓,但于白邵耳中,他们现在正处于一片嘈杂之中。
这嘈杂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前后左右,头顶脚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大有小,都在窸窸窣窣,嘻嘻哈哈的讨论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多太嘈杂白邵也只能零星散乱的字句,但又转瞬即逝,让他捕捉不住确切的字眼。
实在是太吵了,白邵脑仁都快被吵得炸裂了,白邵使劲的揉着太阳穴还甩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冷静,蓝忘机见白邵的状态不好便走过来将白邵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将白邵大部分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白邵见蓝忘机这样帮自己内心说不感动是假的,道
白邵(魏婴):多谢蓝湛,蓝湛你真好。
对于白邵的道谢蓝忘机是拒绝的,听到谢这个字蓝忘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但听到后半句话,蓝忘机内心似乎还有些高兴,道
蓝湛:你我之间无须这样
白邵见蓝忘机扶着自己,伸手进入怀中拿出了风邪盘,上次在大梵山风邪盘指不出方向已是怪异,如今到了这石堡中,它居然自行转动,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这洞中的每个方向也都被这风邪盘指过,在比指针丝毫不动还诡异,白邵的心在也是愈加怕,他怕金凌那孩子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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