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背着金凌来到遇见郎中的那条街上,用蓝忘机的钱买了两身新衣,在找了一个客栈要了一间房,在小二的帮助下将金凌背上了楼,先将金凌那身皱巴巴脏兮兮的金星雪浪袍扒了下来,在去脱靴子。
在脱靴子的时候动作一顿,白邵是看到了金凌腿上的一片阴影,白邵蹲下身去将金凌的裤馆卷高查看,发现并不是一片阴影而是一片淤黑,这并不是打斗受的伤,看上去更像是恶诅痕。
恶诅痕是邪祟留在猎物身上的标记,一旦出现,就说明这人冲撞了至邪之物。那东西留下标记那就一定会找上门来,也许很久以后才来,也许今晚就来,轻则拿走留下标记的部位,重则是直接要了你的性命。
白邵见金凌整只腿都淤黑了,而那恶诅痕还在继续往腿根上蔓延,白邵还从来没见过颜色如此黑,扩散得如此迅速的恶诅痕,越看神色越是凝重,放心金凌卷起的裤馆,起身扒开金凌的中衣,见金凌胸膛一片光洁瞬间送了口气,恰在这时昏迷的金凌却是猛的睁开眼,看着四周懵了好一阵,见自己的外衣被扒,连中衣也敞开,再看白邵还盯着自己光不溜秋的身子看,金凌手足无措的爬起来,涨红着脸磕磕巴巴道
金凌:干干干什么?!
白邵却是被他逗笑了,刚才紧张的心情也消了些,都着金凌道
白邵(魏婴):哎呦,你醒了。
金凌听着白邵这阴阳怪气的声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猛的将衣角合拢往床的里侧的床角靠过去,让自己离白邵更远一点。
金凌:醒了又怎样?我的衣服呢?我的剑呢?还有我的狗?我的狗呢?!
白邵(魏婴):衣服嘛,我正要给你穿上呢!
白邵的神情语气似是担心小孩受凉要为孩子添衣的慈母般,金凌见他离自己更近了,赶忙扯过放在床边的衣服,胡乱撩开自己额前乱蓬蓬的头发道
金凌:别那样说话,怪恶心的。
紧接着金凌加重语气,有些生气和恼怒的道
金凌:我警告你,我可不是断袖。要是你对我做什么,我舅舅一定会打断你的腿的,就算我舅舅不打断你的腿,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白邵被这孩子的想象力给惊到了,不禁生出了逗弄金凌的心思,开心道
白邵(魏婴):这么巧,我是断袖!!!
金凌听他这么说立马起身抓起在枕头旁边的岁华,拔出三分之一的剑刃对着白邵,若是白邵在近一步,就要与白邵玉石俱焚的架势,杀了白邵在自杀以此来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身,白邵见金凌认真了,憋住笑意捧腹笑道
白邵(魏婴):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千辛万苦将从墙里你挖出来,你连句谢谢也不说么?
金凌边看着白邵边腾出来一只手,将头发理得更体面些,才道
金凌:要不是看在这个份上,你你敢,敢扒我衣服,我我早就让你死一万次了。
白邵(魏婴):别别别,先把剑放下,死一次就够痛苦的了。快,将剑放下。
金凌在白邵的不断劝阻之下,鬼使神差的将配剑放在了自己的身旁,金凌就怕一个不注意这短袖就冲自己来当然要防备。
在问灵是金凌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他知道是眼前这个病秧子把自己从墙壁中刨了出来,还依稀记得一路上也是这人背着自己来到这里,被埋入墙壁后他还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而自己却是无法控制自己就像着魔一样,不能自救,那时金凌心中的恐惧与绝望可谓是达到了极致,却没有想到打破自己恐惧和绝望的人是这病秧子,大梵山上让自己颇失面子的讨厌鬼。
但金凌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只是吓吓他不让白邵靠近自己,想到自己面前的是个短袖还是救了自己的断袖,金凌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眼珠瞟到窗外已经昏暗的夜色,天上也出现了稀稀落落的星星,金凌顿时一惊。
金凌:(都这么晚了,要是在不见舅舅。这次估计是真的要打断我的腿了。)
白邵见金凌魂不守舍的,就弯腰下去见刚才掉落在地板上的新衣,金凌趁这时候跳下床穿好靴子,一把抓过白邵手中的衣服往外跑去。
白邵以为以江澄和金氏对金凌的爱护,怎么说金凌也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这次遇见了应该是蔫儿一段时间,没想到金凌那么快就缓过来了,还比往常更加的活力四射,转眼间就蹦蹦跳跳的不见了人影,消失在白邵的视线范围内,白邵低头笑笑,对跑出去的金凌道
白邵(魏婴):你跑什么?快回来!
见天色已经全黑了,在想到金凌腿上那非同寻常的恶诅痕白邵瞬间就往金凌跑出去的那方向追去,不知道那留下痕迹的东西会什么时候找来,要是现在就遭了,金凌那孩子肯定应对不来,这样想着白邵更是加快来脚步,希望能逮到金凌将他带回客栈除去腿上的恶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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