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江澄却侧目怒气十足的问
江澄:你叫谁?!
白邵本就魂魄不全,被这犬这么一吓原本不稳定的魂魄更是慌乱了,正不停相互排斥着,弄得他整个人浑身都疼,哪里还记得自己刚才喊了谁的名字。
因为白邵戴着面具江澄看不到白邵的脸色白成了什么鬼样子,但觉得差不多了便斥退黑鬃灵犬,白邵这才回神,呆滞片刻扭头过去江澄早已经离开了茶桌旁,现在正站在黑鬃灵犬前面,他腰上插着一把长鞭,将手放在那鞭子上,靠近白邵居高临下的看着白邵道
江澄:说起来我倒是忘问,你什么时候与那蓝忘机的关系如此亲密了?
听着江澄阴阳怪气的说话,他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无意之间叫了蓝忘机。江澄却森然道
江澄:上次在大梵山他为护你竟然做到了那个地步,可真叫人好奇啊!
不待白邵开口江澄继续冷潮热讽的道
江澄:不对,蓝忘机护你也不一定,毕竟你和你那条忠狗干过的什么好事,姑苏蓝氏不会不记得,他这种人人吹捧赞颂的名人雅士,岂会容得下你?保不齐是要让你接受百家新一轮的讨伐呢。
江澄:在或者怕是与你这具身体的主人有什么交情也说不准呢?
白邵听江澄这么说心也沉了沉,他不知道蓝忘机为什么在大梵山时护着他,他也相信蓝忘机还没有认出他,就……就连如今自己什么模样白邵也是不知道的,因为自己在三年前醒来之后便戴上了面具,从未有时间或是机会看自己的模样,而母亲和三长老也交代了自己在过去的数年中都在游历四海,到处寻医问药,百家也不是傻子自然也会派人留意“自己”的行踪,若要不被人拆穿那么就必须有另一个“白邵”在外面,那么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虽然他这具身子是当时三长老和阿澈用灵玉塑的,但现在他不确定了毕竟自己当时毫无意识,若是将自己的魂魄封入别人的身体白邵也是不知道的,而为什么自己会与这躯壳发生排斥,这样也解释得通……,回过神来分析江澄刚才的话句句刻薄阴毒,虽听着是褒义但实际上却是处处在贬低,意有所指,白邵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有些气愤的道
白邵(魏婴):注意言辞!
江澄却笑了,有些癫狂的道
江澄:我从不注意这个,难道你不记得了?
白邵(魏婴):那倒也是
江澄却怒吼道
江澄:你还有脸让我注意言辞!记不记得,在大梵山,你有没有对金凌注意言辞。
白泽脸色一僵,江澄继续道
江澄:剑是好剑,不就是“贱”嘛,你骂得好啊!骂得真好!
江澄:金凌从小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有娘生没娘养”,而那把剑是父母留给他的念想,金凌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一切还是全拜你所赐,你老人家贵人多忘事,忘记了自己做过的事,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忘记自己发过的誓,可你别忘了,他父母都是怎么死的。
白邵却是被江澄的言语刺激到了,双目充血血红血红的,眼角还不停的流着眼泪,呜咽的吼道
白邵(魏婴):我没忘!我只是……
“只是”后面却不知道该接什么好,只能用手挡住自己的脸,江澄却道
江澄:只是什么?说不出来了?没关系你可以回莲花坞,跪在我父母的灵位前慢慢说。
白邵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江澄面前哭出来,且不说哭出来丢人,主要是现在哭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良久静下心来想脱身之法,虽然在记起一些事情之后他想回莲花坞,但想回的,并不是现在这个面目全非的莲花坞。
心思百转,白邵正努力想脱身之策,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房门被拍的啪啪啪的响,金凌在门外大喊道
金凌:舅舅!
江澄:不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待着,你过来干什么?
金凌听自家舅舅的声音还待着愠怒,声音低了些,道
金凌:舅舅,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江澄却怒声道
江澄:有什么事情刚才骂了你半天不肯说,非要现在说?
金凌这暴脾气,见自家舅舅还凶自己立马回怼道
金凌:就是因为刚才你一直骂我我才不说的!你听不听,不听我不说了!
江澄深深的看了白邵一眼,用眼神警告白邵别耍什么心思,走到房门边一脸窝火的打开了门,语气不善道
江澄:快说快滚!
木门一开金凌一脚跨进屋里,现在金凌已经重新换了一身雪白的新校服了,道
金凌:我今天确实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
江澄:你倒是说啊!
金凌:我,我觉得,我应该是遇到温宁了。
江澄却是一脸的肃杀,将手搭在了三毒上,问道
江澄:什么时候?在哪里?
金凌:就在今天下午,向南大概几十里地,那儿有间破房子,我本是听说那里有异象才去的,没想到那里竟然藏着一具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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