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本就偷拿紫电,还擅自放跑了人,原本就心虚听到这个名字立马转身,白邵趁此机会立马拍了一张符文进金凌后背,瞬间就被白邵放倒了,白邵也快步冲到金凌身边接住了要与大地来了亲密拥抱的人,将金凌放平在附近的草丛上,白邵单膝跪地地上掀开了金凌的裤管。
见那恶诅痕隐隐有蔓延的趋势,白邵使了些许法子也不见恶诅退去,心道棘手,微微叹息,开始将恶诅往自己身上移,毕竟他可是鬼道祖师,虽是不能除去但至少这恶诅痕目前还奈何不了他,只要那东西顺着这恶诅来找他,他将那东西打散了就好。成功将恶诅痕移到自己身上,白邵觉得这玩意儿还挺疼的,毕竟刚才他可是被紫电抽了,加上这东西还真是有些酸爽。
白邵将金凌带回小镇中,找了一个偏僻没人的院子将昏迷的金凌放在里面,白邵想要是现在金凌醒了,估计又是要威胁自己说什么打断自己腿之类的了,其他的白邵还真想不出金凌能说出什么新的词汇。
害怕那东西不顾恶诅痕还来找金凌,白邵在金凌身上又下了一个符文才罢休,理理金凌的乱发,白邵道
白邵(魏婴):阿凌,大舅舅对不起你。
安置好金凌白邵开始找白天遇到郎中的那条街,蓝忘机肯定已经在那儿等很久了,往那边走着白邵脑中不断的浮现着以前的记忆,他记得自己是九岁的时候被江枫眠带回的莲花坞,那时的事情,白邵很多都记不清了,都是金凌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师姐说给他听的。
她说江叔叔在得知自己的父母双亲在战死后在这世上还留有一遗孤,也就是他。就四处派人寻找,找了许久,终于在夷陵一带找到了他,找打他时,他正在被一群恶犬围咬,江枫眠将恶犬全部赶走也不见白邵抬起头来,走近白邵安慰他,说带他回家,听到家这个字白邵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对江枫眠一笑。
他记得夷陵的冬天很冷,听师姐说那时还是孩子的他穿得很少,单薄的衣衫完全不能为他保暖,膝盖上也被爬在地上磨得破破烂烂的,就连两只鞋子都不一样,完全不合脚。
听见,江枫眠问自己是不是魏婴,他也不答,只知道自己的名字中带有一个婴字,便笑嘻嘻的对上江枫眠的眼睛,许是被恶犬吓怕了,自己眼角微微带有泪水,但一看见江枫眠就换上了一张笑脸。
师姐还说,他天生一张笑脸,一副笑相,无论遇难过什么,也不会放在心里,无论身处何种境地,也是开开心心的,听起来没心没肺似的,但师姐那时觉得这样的阿婴很好,只要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很好。
江枫眠将自己从雪地中抱起,似是觉得江枫眠的怀抱与母亲的一样温暖,他就同意让江枫眠带自己回了莲花坞。那时的江澄还小,弄了几条小奶狗养在莲花坞中陪他玩儿,但他见那小狗却是怕得要命,见他怕狗,江枫眠抱起他,温声细语的对江澄说,让他把狗送给云梦的人家养,江澄见自己还没养的狗就要要被送走了,很不乐意,发了一大通的脾气,但那三只小奶狗还是被送走了,也因此江澄很长一段时间都对他有敌意,但两人玩熟之后,便一起危害四方,后来再遇见狗,也是江澄帮忙赶走的,也只不过是每次吓得他窜树,让江澄在树下嘲讽他半天。
曾几何时,他以为江澄会一直站在他这边,蓝忘机会站在自己的对立,如今的情况却是完全相反,想着想着白邵觉得他到底回来做什么的,回来赎罪还是来偿债的,显然两者都有,慢慢走到与蓝忘机回合的地方,街上早已经没了行人,有的就是几盏明亮的灯笼,照亮着街边的道路,不至于让行人因为看不见路而摔倒,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长街的尽头,微微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仿佛就是一尊石像似的。
他还没出声打招呼呢,蓝忘机就抬起了头,便也看见了他,两相对视,白邵倒是微愣,蓝忘机却沉着脸往他这边走来,不知为什么,白邵见他要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后退,可不对劲啊,他自己好像不应该心虚不是,他又不是故意来那么迟的,要怪就怪,蓝忘机来早了,对,就是怪他来早了。
近了白邵才发现,似乎蓝忘机眼中还微微冒着红血丝,不得不说,白邵还是第二次看见蓝忘机这副样子,第一次嘛不就是自己死的那回嘛,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自己死的时候蓝忘机还抓住了自己,白邵一直不明白,他是想救自己,还是把自己带回云深不知处受审,反正是糟心事索性就不想了,但蓝忘机这副模样当真是让白邵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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