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边说边看聂怀桑的脸色,停顿一下想再倒一杯酒时,酒坛中竟然没了,提起酒坛晃了一下,确定没了才将坛子放得离自己远些,还不停的吧唧着嘴,似乎是还没有喝够,而蓝忘机见他还想喝酒,起身从房门旁的柜架之上拿了一坛,揭开了酒封递给白邵。
白邵接过酒坛继续在自己杯中倒了一杯酒尝了之后,才继续道
白邵(魏婴):而第三道防线就是吃人堡附近的迷阵,前两道防的都是寻常人,而第三道防的却是修士,但迷阵防的终究只是普通的修士,若是持有灵犬或法器,专门破迷阵的修士,或是含光君这种级别的仙门名士,那迷阵这道防线也只有被破。
白邵(魏婴):而这三道防线为的是什么?聂宗主,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聂怀桑见白邵停下自己的分析来问他,立马又将扇子打开挡住自己的脸,道
聂怀桑:我,我,真的不知道。
白邵见他还不说实话,道
白邵(魏婴):那三道防线为的不是别的,为的就是不让岭上那座石堡被人发现,修建石堡的人在明白不过,这是清河,是聂家的地盘。
白邵(魏婴):除了聂家,没人会那么轻易的再那儿设关卡。何况你又刚好出现在石堡附近留下证据,更何况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若非说是巧合,没人会信你的。
白邵(魏婴):聂家在行路岭上建个吃人堡的目的是什么?墙里那么多的尸体是哪儿来的?是不是它吃进去的?聂宗主,现在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今后捅了出去,到时候玄门世家一同讨伐质问,到那时你要说也没人会听你说,更不会相信你说的。
听到这事捅出去以后会受百家的讨伐质问,聂怀桑似是想通了,放下挡着脸的扇子有些自暴自弃的道
聂怀桑:那个,那个不是什么吃人堡,那是,哎呀,那是我家祖坟……
白邵却问道
白邵(魏婴):祖坟?你见谁家祖坟里不放尸体?在棺材里放刀的?
见他还刨根问底的,聂怀桑觉得他要是不交代清楚了,今天他就别想回去了,期期艾艾半天,抬起头对蓝忘机说道
聂怀桑:含光君,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发个誓,看在我大哥和你泽芜君是结义兄弟的份上,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你还有你旁边那位都不能说出去,万一以后传出去了,麻烦两位为我做个见证。含光君你向来最守信用了,只要你发誓我就相信。
后者则是微微点头道
蓝湛:如你所愿
一旁的白邵也点点头表示可以,开口道
白邵(魏婴):你说他不是什么吃人堡?那它吃过人没有?
见他一问就问那么直白的问题,聂怀桑老实答道
#聂怀桑:……其实吃过的
怕他误会,立马开口解释道
#聂怀桑:但也只是一次,而且主要错不在我们家,都是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行路岭吃人的传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我,我也只是煽风点火把谣言扩大几倍而已。
蓝忘机见聂怀桑将眼光投向自己,礼貌道
蓝湛:愿闻其详
聂怀桑得到他这句话,仿佛是吃了枚定心丸一样,继续开口道
#聂怀桑:含光君,你们知道的。我们聂家与其他仙门不同,因为聂家先祖是一位屠夫,别家都是以剑入道,修的是剑,而我们聂家修的是刀道。
此事并非秘密,就连白邵失忆的时候灵氏传讯回昆仑,而那些消息几乎都是个仙门世家的事,白邵觉得太多就随便挑个关于比较出名的世家看看,恰巧其中就有清河聂氏的,那里面自然也都包含了这些,清河聂氏连家纹都是面目狰狞,似犬的兽头纹。聂怀桑道
#聂怀桑:因为修炼之道与别家不同,立家先祖又是屠夫出身,难免血光。我们聂家历任家主所佩戴的佩刀,戾气和杀气极重。几乎每一任家主都是暴毙而死的,而他们的性情暴躁,也大多与这有关。
这一点倒是不假,历来聂氏家主都不长命,就比如聂怀桑的大哥聂明玦不就是最近的例子吗?虽贵为三尊之首,在当年的射日之征中更是红极一时,可恰恰在风头最盛的时候在一次清谈会中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当时许多参加清坛会的人,也被他发狂时砍伤,一世盛名,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这么一提起,白邵都想到了赤锋尊,更何况是身为亲弟弟的聂怀桑呢,这不聂怀桑神情低落的说道
#聂怀桑:……在这些家主身前,他们的佩刀尚能为他们所制,可在主人死之后无人管制,它们也就变成了凶器。
白邵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
白邵(魏婴):这么说来,可是接近邪魔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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