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见白邵语气似乎有些不对,知道他所说的“熟悉的人”指的是谁,道
蓝湛:不是
对于蓝忘机的答案白邵是相信的,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一丢丢的怀疑,他认为蓝忘机不是那种会徇私舞弊,遮掩真相或者是不敢面对事实的人,既然他都说不是了,那么必然就不是。在白邵看来蓝忘机可不会说谎,他宁愿给自己下一个禁言术也不愿说谎,毕竟蓝氏家规之后白邵恍惚记得有一条家规好像是“不可”,一下子排除了蓝启仁和蓝曦臣,那么就没人了白邵不由的发愁了,道
白邵(魏婴):那就更加复杂了
蓝忘机垂下眼眸不语,将白邵扒开的躯干装在另外一只封恶乾坤袋之中,收拾妥当见白邵还在想,蓝忘机道
蓝湛:无事,会明白的。
知道蓝忘机是在“安慰”吧?其实白邵也不知道,但还是道,是“安慰”
白邵(魏婴):嗯,一步一步来。
手心多痛感越来越剧烈但蓝忘机此刻正在自己的身边,白邵不方便查看,一直强忍着,还好他脸上戴了面具遮挡了他的脸,不然早被蓝忘机发现了。二人悠哉悠哉的在附近游荡了两三圈,见没有可疑之处,便朝来的时候的路往回走,慢悠悠的回到了他们买酒的那家店。
隔着老远白邵就看到了那家店,那小二果然说话算话。这条街上其余的十家八家的客栈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他们家的幌子还挑着,灯也还亮着,先前那小二现在正端着大海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扒饭,见二人的身影,连忙喜道
龙套:回来了!怎么样?咱们家说话算话吧!你们不来就不关门。二位可看见什么东西没?
白邵随意应付几句回到白日所在的那位子上,片刻便将他白日所剩下的酒喝了个干净,直到脚边都堆满了酒坛,白邵才问道
白邵(魏婴):对了。之前咱们说到哪儿了?
被那个盗墓贼突然打断白邵还不知道那个常萍是怎么死的,蓝忘机继续与白邵说二人还未说完的话。
虽说是凌迟但白邵觉得应该死于凌迟的只有常萍在薛洋灭门之后所剩下的那些常家人,常萍嘛,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在那之后薛洋,晓星尘,宋岚等人相继离去,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此事也就此揭过。之后的几年,在某日,常萍与他剩下的家人全部在一夜之间死于凌迟,而常萍还真的如小二说的,白邵猜测的那样的确是比其他人惨。常萍的双眼被人挖了出来。
这次凶手是谁?再也没人能查的出来。毕竟当事人全部早已经销声匿迹了。如何查也查不到人家的身上。然而,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凌迟他们的那把剑,经验证伤口乃是失踪已久明月清风晓星尘的佩剑——霜华
白邵端酒碗的手僵住了,为这个后续愕然,毕竟从蓝忘机口中听说这个晓星尘师叔可是明月清风啊!道
白邵(魏婴):被晓星尘的佩剑凌迟的?那动手的人是不是他?
蓝湛:晓星尘失踪,暂无定论。
白邵想了一下最坏的结果,问道
白邵(魏婴):找不到活人,那有没有试过招魂?
蓝湛:试过,无果。
无果,要么就是没死要么就是身死道消。毕竟术业有专攻,这钟事对他来说还是比较在行的,
白邵(魏婴):招魂这种事嘛!不能说得很绝对,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时也会出差错,我猜一定有很多人认为是晓星尘的报复吧?含光君,你呢?你怎么觉得?
半晌清冷的声音从白邵的头顶传来,
蓝湛: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不知不觉中白邵的头已经低了很多,在接近桌子的时候他又猛的抬头,笑眯眯的又喝了一口酒,蓝忘机道
蓝湛:你以为如何?
摇摇头,白邵有些迷糊,道
白邵(魏婴):不如何啊!凌迟是一种酷刑,本就带有“惩罚”的意味。而挖去双眼很难让人不想到同样挖去双眼的晓星尘。所以很多人都猜测是晓星尘的报复。
白邵停下喝了一口酒继续道
白邵(魏婴):但我觉得这件事情一开始晓星尘并不是要常萍感谢他才站出来插手这事,我……
他还未想好后续如何说话,之前那个小二倒是很殷勤的端来一碟子花生米,白邵被打断正好不用接话下去。抬眼看了一眼蓝忘机嘻笑道
白邵(魏婴):含光君,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也没怎么样,我也不知全貌,同样不予置评。
莫了白邵又道
白邵(魏婴):而且这种事你说的很对。这种事情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前的确很难做判断。
虽是如此但世人都会臆断,你做的你没做的在你站在他们对立面的时候,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曾经做过的好事而放你一马,反而想着法子来诋毁你,说什么“那只是你伪善的面具,别人也都和你一样凭什么你就被人唾弃,那是你的问题”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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