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两人说笑了一会,正欲梳洗一番,休息整顿。
没想到润玉连唤了几次人,才有人进来。
“是谁许你们擅离职守的?”
启云帝面带不悦,他虽宽容治下,也没有好脾气到宫侍们擅离职守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地步!
“陛下恕罪!奴是王上新拨来服侍您与皇后的,刚才王上与穗禾郡主来访,说要与您和娘娘单独说话,命奴等不许靠近。”
“是奴一时疏忽,没看见王上与郡主已经起驾离去,这才酿成大错,还请陛下宽宥!”
“你说熠王曾经来过?”
润玉不免也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内心恼怒。人间的旭凤,竟然愈发无视他!
且不说他一国君主,纵然此处是在熠国,熠王也不能如此无礼地闯入他国君主下榻之处,更不要说还私自安排了贴身侍从,他启云之主,焉能受旭凤摆布
“熠王这是什么意思,当日他在启云,陛下可这般无礼对他与郡主过?”
不等启云帝发怒,锦觅倒是先恼了。
“回禀皇后娘娘,这也是王上的安排,奴婢们一无所知,还请娘娘息怒。”
“罢了,皇后,也不必问了,既是熠王的安排,今晚问问熠国王上就是了,朕看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启云帝袖下拳攥得死紧,忽然就松开了。
他对这个弟弟,也是留了一手的,如今到底是在熠国的地盘上,两国之间尚要留些情面,只是事情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用。
“既然是熠王的美意,朕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朕素来用惯了启云国的人,你们先退下吧,小旬子留下就是。”
地上跪伏着的一片人听到启云帝的话也不便再留,齐声跪安了。
润玉走到锦觅身边,揽住了锦觅的两肩,锦觅亦伏在他怀中,轻声抱怨。
“小鱼仙倌,你说这算什么意思呢?”
“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启云帝安慰着自己有些不高兴的皇后道。
“熠王素有战神之名,行事出人意料也是有的。”
“可是刚才……”
锦觅有点不好意思。
“刚才我们那样说话,不是被熠国人听去了吗?”
自从当了皇后,锦觅也习惯了身旁有人服侍,但被熠国人,甚至是那个熠王听去了他们夫妻私房话,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且不说西启帝后之间因熠王偷窥而生的不满,熠王这边也是满心不悦。
“表哥,那西启皇后未免也太不知羞了!”
穗禾忿忿然道。
她这般,不止是因为厌恶锦觅光天化日之下与启云帝行房,更有一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凭什么她锦觅什么都有?
在天上有对她百般疼爱的爹爹娘亲,在地上又有与她恩爱缱绻的皇帝夫君。
虽说那润玉出身低微,及不上表哥一丝一毫,可是他们的恩爱,还是让她嫉妒。
润玉那厮,毁坏了她的封后典礼,却自己娶了皇后,她岂能让他如意!
“穗禾,你生那么大的气做什么?”
旭凤出来了许久,内心也平复了些。
“鱼儿咬了钩,我们应当高兴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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