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戳,小鱼仙倌竟然顺势倒了,她不知道他最近这么弱不禁风啊!
“小鱼仙倌,你没事吧?”锦觅突然感觉有点怕,小鱼仙倌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瞒着她吧?
“不是觅儿说让我从了你么?天后有命,本座岂敢不从?”润玉睁开眼睛,衣衫半解地躺在榻上,也很是无辜:“本座既然躺在了此处,那觅儿下一步要我怎么做?”
“咳咳”这回轮到锦觅脸红了,从来都是一派正经的人调起情来实在撩人,她差点以为这个躺在榻上的美人儿不是小鱼仙倌,而是彦佑那厮假扮的呢!
今日的小鱼仙倌看着有些怪怪的,据锦觅猜测,非常可能是因为她撩过头了,这个时候她好像不能再加火了,火玩大了,容易烧身啊!
锦觅欺身上前,手指在天帝精致的锁骨处轻轻拂过:“我的好夫君,你闭上眼睛好不好?让我来疼你。”小鱼仙倌如今这模样颇像是任人采撷的小媳妇儿,的确诱人,但她才不上这条披着鱼皮的龙的当呢!
润玉知道他的觅儿又要耍鬼花样,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从呼吸的声音和气息来感觉锦觅。
他只觉锦觅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气息喷在他脸上,带来的颤栗感也越来越强,只是最后要挨到他脸上的那一下,锦觅猛然起身,意欲离去!
“哎呦!”锦觅被龙尾一绊,直接倒在了地上,若不是有龙身缠绕护着,她非得摔个四脚朝天不可!
润玉也被锦觅跑时卯足的劲带得身子一歪,看看觅儿跌倒在地的模样,既是无奈又是心疼,连忙把觅儿用龙尾卷上榻来查看可有伤到。
润玉细细端详,确定锦觅没事之后不免又有些想调笑。
“觅儿乖,地上太凉,我们在榻上就好。”
天帝一声轻笑,反压了回去,俯身亲吻觅儿的脸颊和唇瓣,一只手握住了锦觅的肩头,另一只手顺着婚服的纹路,摸索着解开,衣服是他亲手设计的,他自然知道怎么解开才是最快的。
“小鱼仙倌,榻上也不好。”锦觅逃跑失败,如今更和小鱼仙倌一样,皆是衣衫半解,再也不敢逗这条情动的龙了,她怎么就忘了,她刚才被尾巴捆住来着?
润玉眼角泛着微微的红,脸上却是微微的笑:“那觅儿觉得何处合适?”
“我觉得哪里都不合适!”锦觅呼吸不匀,这话说的十分急促,在这种时候连这种古板守旧的话都说得出来:“陛下身为天帝,理当勤勉政事、宵衣旰食,而非与天后在此处嬉戏。圣人言‘吾未见好德者如好色者。’,觅儿身为天后,理当劝谏陛下,关心黎庶。”
书到用时方恨少,不到这种紧要关头,她永远也不知道这些话是有多有用。她其实还想起来一句什么非礼勿动来着,是个排比句,还说起来特别有气势的那种,但她不记得全部了,小鱼仙倌是泡省经阁长大的,万一说错了,被他抓住把柄,自己气势上就输了。出于谨慎,她还是不说了。
润玉爱极了她,连她的言行不一都喜欢,天帝是个讲理的人,这种时候他还能艰难抬头逗弄她。
“觅儿可是觉得我不该带你下凡游玩?而是应该在天界深居简出?”
“当然不是!”锦觅当了天后,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地出来玩过了,这次凡间之行她期盼很久了,当然不能自己打自己脸。
“那觅儿是觉得如今未曾天黑,行不得闺房之乐?”
“呃?”锦觅觉得这个借口还不错,愣了几瞬,猛地点头:“那是自然!小鱼仙倌,还是你告诉我的,灵修这种事情要在晚上做。”锦觅可怜兮兮地拽拽小鱼仙倌的衣袖:“晚上再做晚上的事,如何?”
她和小鱼仙倌灵修次数不少,根据经验,只要不是自己先撩拨他,小鱼仙倌就会十分温柔,哄她许多好话,让她美滋滋的,这个时候灵修起来简直不要太开心,迷迷糊糊就能得到不少灵力,但如果机会不太恰当,比如她先撩拨了天帝陛下,。那……那她可能真的要感受一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了。
润玉轻叹了一口气,腾出解衣服的手,向窗外一挥,锦觅眼睁睁看着金乌西行,天地变色,尚有些余晖的日头迅速西落,转眼夜已深沉。
“觅儿,依觅儿所言,本座觉得如今时间刚好。”天地六界,都归天帝所有,他想日月变换,不过是给当值神仙一句口谕的事。说罢不容锦觅再扯些什么歪理,低头复吻了起来,动情更甚,呼吸急促得连轻微的停顿都清晰可闻。
锦觅看着日月变换,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是:新上任的夜神一点也不忠心,连违抗一下天帝不合理诏谕的胆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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