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瑜自从遇喜后,前三个月就是吐得吃不下东西。只能时常呆在承乾宫,要不就是同海兰做做伴。到是海兰,怀孕六月时竟是出了病症,书瑜听着便知海兰已经开始有动作了,便称不适配合着不出门。
海兰的病症,与仪嫔和玫嫔当时的情况并无二致。一开始,她只是发胖的厉害,因着是头胎,还以为是浮肿,喝了许多去肿的的冬瓜汤还是不见起色,才知道是真的胖了起来。第一条粉红色的纹路出现在身上时,她还不以为意,知道第二条第三条第无数条出现在她身上时,她才害怕的哭起来。然而还来不及哭多久,她便发现自己更大的不对劲,嘴里的溃疡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时不时的发热、大汗、心悸不安,自己也控制不住似的。并且一夜一夜的失眠多梦,她从梦魇醒来,慌乱之下请来了玫嫔。海兰哭的梨花带雨,怯怯的蜡烛玫嫔得手不放玫嫔亦是触动不已,二人相对垂泪,俱是伤心不已。
皇帝自嘉嫔生育四阿哥后,以为一切顺遂,只盼着海兰与书瑜再生下阿哥,更好释怀当年仪嫔和玫嫔腹中之子被害之事,却不想进了延禧宫,听着太医回禀海兰中的中毒竟然与当年玫嫔仪嫔手法如出一辙,万幸的是,海兰不喜鱼虾,炭火所用不多,毒性只进了肌肤而已。舒贵人本就一向淡淡的不爱与嫔妃来往,连同书瑜也只是淡淡的保持一些距离,说不上疏离但也谈不上亲近。三人谈起当年如懿被冤,不禁怀疑到如今已经是慎贵人的阿箬身上,却在回了养心殿问起了娴妃的绿头牌。
钮祜禄书瑜:元寿哥哥?
书瑜看着皇帝看着绿头牌出神了半天,随着皇帝的手落在“慎贵人”的绿头牌上,看着皇帝轻笑道
钮祜禄书瑜:皇上这几日专宠舒贵人,如今可是想起后宫众人了?
皇帝:是呀,有日子没见慎贵人了,是该雨露均沾四处走走了。只是朕让李玉查当年与娴妃有关的事,这慎贵人的阿妈桂铎治水颇有功绩,今秋的洪水又被他挡住了了不少...
钮祜禄书瑜:臣妾不懂朝廷上那些事,只知道任何事情解决都好比臣妾如今这样,身子不适,总有药方黑纸白字的写着呢
皇帝:(笑吟吟刮了她的鼻头)聪明!
钮祜禄书瑜:皇上快回养心殿吧,别让慎贵人等久了
皇帝抱抱书瑜才回的养心殿,有一句话说的对,黑纸白字...从堆积如山的折子底下翻出一本《治水要折》,仔细翻看了两页,唇角带起一抹笑,无声无息的握紧手里。连着数日,皇帝都歇在阿箬宫里,一时间连得宠的舒贵人都冷淡了下去,人人都云慎贵人宠遇深厚,长久不衰,是难得一见的福分。而另一边,宫中却隐隐有传言,说起皇帝再提起娴妃,恐要恕她出冷宫也未可知。
如懿听到不过置之一笑,接过江宇彬从药匣拿出了一包药,受了江宇彬“包治百病”的良药。这一日午后,是难得的晴好天气。如懿同惢心看着饭,如懿不喜吃苦瓜和豆芽,两个都简单地吃了几口便放下了。只是惢心刚要将盘子依旧送出洞,才站起身来,只觉得胸中一阵抽痛,呼吸也滞阻的起来,像是被一块湿毛巾捂住了嘴脸,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心里一阵慌乱,转回身看如懿,如懿也是一副欲吐不得的样子。外头凌云彻和赵九霄守着,酒足饭饱两人正说这话,赵九霄笑凌云彻没了小青梅,衣裳鞋子破了也没人给补上。凌云彻蹭了一脚,又想起里面的鞋垫子是如懿给的,就有些舍不得了。结果两人听见里头晚盘碎裂的声音,问了一声,却没人答应,九霄打开门守在门口,云彻进去瞧瞧。凌云彻大惊,吓得脸色发白,也不知两人吃了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两人各灌了一大壶温水,用力拍着她们后背。
消息传到养心殿的时候,皇帝正午睡沉酣。李玉得了消息,望着里头明黄色帘幔低垂,却是慎贵人陪侍在侧,一时也有些踌躇,不知该不该进去通报。正犹豫间却见两个延禧宫的宫人也急匆匆的赶来,说是海贵人出了事。
这一下李玉也慌了,顾不得慎贵人在,忙推门进去。慎贵人见他毛毛躁躁,已有几分不悦,又听他说起冷宫的如懿中毒,海贵人不适,直言如懿的命不当回事,死就死了,至于海贵人就去找太医。皇帝却醒了,让李玉服侍,躲开阿箬伸来的手,就撵走了她。皇帝先去了延禧宫,原来竟是延禧宫的香炉有异物,这才觉得不对。
只是这头冷宫如懿中毒,差不多的时候海兰便发现异物,这无非是在说冷宫的乌拉那拉氏是无辜的。皇帝问了李玉冷宫,便要去冷宫瞧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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