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耳目四通八达,昨晚上的事他不会不知道。
乔楚生就怕白老大火起来动兵刃,只能好言劝道,
乔楚生:“路垚的父亲曾经代表中国参加国际会议,并且路垚的两个哥哥手握兵权,不能来硬的。”
白启礼闻言更是“哼”了一声,
白老大:“从政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在白老大眼里,只要他女儿和路垚发展得好,他舍了性命也要帮女儿寻到幸福。
白老大:“对了,”
白老大除了知道路垚被带走的消息之后,还收到一则消息,
白老大:“昨儿晚上码头那停了辆车。我找人查了,是俞岁那小子的。”
俞家在上海也是叫得出名的大户,专做水上的生意,跟码头关系匪浅,去那儿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此事没这么简单,乔楚生还记得那天碰上俞岁的事儿,
乔楚生:“俞家那个小少爷跟咱们钟厅长走得挺近的。”
钟笙现在被审判厅的破事儿忙得昏了头,谁知道上一任在这里是不是用脚做事的。
俞岁:“大新闻,大新闻诶。”
俞岁捧着报纸在大楼里跑来跑去,从会议厅跑到了办公室,
俞岁:“刘显贵死了。”
钟笙从文件中抬起头,无力地看向俞岁,派克的钢笔指一指远处的俞岁,
钟笙:“俞小爷,你爹把你交给我不是让你成天看这些破报纸的——这新闻谁写的?哗众取宠!”
俞岁面无表情,
俞岁:“还不是您那个好妹妹。”
钟笙:“嗯……写得还成吧。”
钟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忍了下来,
钟笙:“幼宁差不多这个水平,大公报和申报可没这么个本事容得下她。”
俞岁:呵,女人。
商会的刘显贵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燃,最后活活烧死成了最近上海的特大新闻。
楚云生带着路垚一起去现场查看,路垚从死者的衣服里发现了一根铁丝。于是路垚推断死者穿的是易燃材质,并且衣服也是订制的,否则不会在短时间内发生那么大的火。
晚上路垚被钱琦亲自接去了钟笙家,修复之后的钟宅更添了几样贵重的东西。
路垚:“到底是钟厅长,家里的陈设就这么清贵。以后再说您出身微末,我可不信了,这些摆设规矩可不是普通人能经得住的。”
钟笙遣万妈沏了茶就让她回去歇着了,转过脸还是一脸平和的笑容,也不打断路垚,让他继续说下去。
路垚:“我记得天津军阀首领夏行舟的母家就姓钟,钟家不是高门大户,但在南方也算是清贵家庭,虽然落魄了,但清名尚在。钟笙钟笙,钟情于乔楚生,钟厅长,您挺酸的啊?”
钟笙抿一口茶,清闲得很,
钟笙:“果然是路神探,什么都瞒不过您。”
钟笙扯来靠枕垫在腰腹处,
钟笙:“说说吧,您来我府上,想必不光是为了揭我的短儿吧?”
路垚看得出来,夏媛比乔楚生聪明多了,也不跟她兜圈子了,
路垚:“为什么不相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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