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敲了下审讯桌,吓到三人:“探长,对于这种滚刀为我就不能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路垚:“刑讯逼供是吧?好,我要见我律师,这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那巡捕一下按住路垚,路垚一下就怂:“疼疼疼,轻点,都是文明人。”
外面吵闹声传到审讯室,乔楚生站起:“看着。”便出去了。
见乔楚生出去,路垚就凑到沈长安面前:“沈长安你怎么混的这么好啊,这一身全是进口。”
路垚露出财迷的眼神。
沈长安:“还行吧,要不把这块表送你?”
见沈长安将白皙的手腕上的进口手表摘下来,手里拿着。
路垚:“好啊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垚毫不客气的将手表收了下来,仔细的看着,沈长安摇摇头,这路三土啥时候能不贪财?
外面似乎谈好了,巡捕又搬了个椅子进来,见乔楚生后面跟着一位女子,沈长安看清女子的样貌,是白幼宁。
白幼宁也看清沈长安,沈长安招招手,白幼宁笑了笑,两人没有语言交流,是怕耽误审讯,路垚倒是打量了白幼宁几秒。
路垚:“乔探长,这不大合适吧?”
乔楚生:“有什么不合适的吗?”
路垚:“审讯过程让记者参与,这符合规定吗?舆论会干扰司法公正的呀!这个是基本常识。”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她是记者?”
路垚:“她右手中指内侧有茧,指尖有未洗净的微量墨痕,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从衣服到鞋全身行头三百往上,可是她用的钢笔很廉价,样式呢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很相似。”
白幼宁轻哼。
白幼宁:“街头小报?你知道本报的发行量有多大吗?”
路垚:“评价报纸的大小标准是文章的质量跟思维深度,贵报就算是卖到一千万份也是小报。”
白幼宁生气的站起准备动手,乔楚生喊住:“幼宁!”
“你这种头套一次就需要十几大洋,可你头上有一种小旅馆常用的廉价肥皂味说明昨天晚上不是在家睡的袜子能换了一面继续穿,说明走得很急,行地都没来得及收拾,富家女跟家里吵架离家出走。”
乔楚生:“你还能看出什么呀?”
路垚:“您刚当上探长吧?”
白幼宁:“这都能看出来?”
“他带的表爆贵,别的探长生怕被说贪腐绝对不敢露富的,而且由于是新手手下对你很不认同,所以审讯过程中经常会越俎代庖,没有办案经验,却能当上探长,说明上头有人看气质,你是江湖中人,加上你对她的排斥然后又顺从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她家里人就是你的老大,这种特殊的关系让你不得不违反规定造一个记者参与旁听过程,可以很抱歉,本人作为上位定罪的犯罪嫌疑人有权拒绝一切采访。”
乔楚生:“看来你比我更适合当探长。”
路垚:“承让。”
白幼宁:“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他做股票爆仓了,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你去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就心生杀机。”
路垚不满:“乔探长,你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传出去多丢人。”
白幼宁像刚才一样站起,只不过比刚才愤怒:“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乔楚生:“坐下。”
路垚:“乔探长,租界和别的地还不一样,这是无罪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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