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笺嗑着瓜子,感叹道:“如果你没有出生在这样的富贵家庭里,但是也有一种非常适合你的职业——说书!”
范闲洋洋得意的道,这算什么,他最拿手的还是欺负那些丫环,经常讲些鬼故事给她们听,然后吓得那些青春气息十足的女孩子尖叫不停,大家在床上瑟瑟挤成一团。
范闲为了掩饰自己,不可能用言语去调笑她们,但这个时候总是可以享受一下香泽腻脂的拥抱。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缘笺直勾勾的看着他。
范闲表示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还处在需要触摸的期间,这些不算无耻,只是很正常的需要。
“呵呵哒——”
这样的生活都是很是悠闲。
某一日夜里.
缘笺刚一走进范闲房间门口。
呯!的一声脆响,在卧室里响起。
缘笺推门而入。
见到一夜行人满头是血地躺在了地上。
而范闲手里拿着半碎的瓷枕,好像还没有注意到她看着地下这个家伙,掂了掂手中的残枕,把牙一咬,举起小胳膊,狠狠地朝着对方的后脑砸了下去。
这一声是个闷响,力气用的极大,就算这个夜行人是一代宗师,遭了这一闷枕,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难以醒过来。
“范闲这人是谁呀?”
“不知道。”
范闲走回衣柜旁,从里面艰难地拖出一床冬天的棉被,然后双指用力一撕,将被面撕成布条,拧了拧,将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夜行人牢牢实实地捆了起来。
缘笺伸出手指探了探这个夜行人的气息,还有气,没有死。
“先处理面前这人吧。”缘笺有些费力地将地上的刺客翻过身来,取下他的蒙面巾,露出刺客的真面目。
刺客面容削瘦,年纪已经有些苍老了,颌上的胡须都开始发白,但不知道为什么,白色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绿幽幽的颜色,看上去有些恶心。
范闲吓了一跳,跳到缘笺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袖,苦着脸哼哼唧唧道:“缘笺,这刺客卖相不好。”
缘笺嘴角一抽,幽幽的看着范闲。
范闲心里发毛,“你看着我干什么呀?”
“这是监察院第三处的主办费大人,同时也是我的师傅。”缘笺缓缓蹲下身体,“全天下公认用毒最精深的三人之一,精通用毒辩毒解毒,这样厉害的人物,居然会被你用块瓷枕就断送了,不知道是您运气太好,还是师父他老人家的运气太差。”
“是他的运气太差。”范闲在心里暗暗说道,虽然很惊讶于地上这位的大名头,但一想到对方碰上自己这样一个貌似婴儿实则两世为妖的怪物,对方的运气确实不太好。
五竹这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范闲一见他可怜巴西的叫了一声:“叔!”
缘笺见此也不怪,她刚认识范闲的第二天就从他的口中探出来话,他的身边有这样的一号人物。
于是与范闲去了那家杂货铺子,就这样认识了五竹。
五竹静静说道:“费大人是监察院第三房主办,暗底里的身份……准确来说,是你父亲的属下的属下。所以他这次来澹州,应该不是来杀你,如果他真的是来杀你,那我相信无论你再如何有本事,都已经死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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