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眉头一皱,转身看向旁边的缘笺:“你还是不要上去了。”
缘笺疑惑的问道:“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我不能上去?”
路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心里面知道缘笺就算看到了上面的那个尸体也不会害怕,可是他就是不想让缘笺看到这么恶心恐怖的东西。
想不明白,松口道:“算了,上去吧。”
缘.直女.笺小声嘀咕道:“莫名其妙。”
朝着楼上走去。
推开门看了一眼,上吊的是一个年轻人,不过他的额头刻着一个血红的“孽”字,鲜血淋漓,死的十分凄惨。
路垚皱眉道:“不就是上吊了?至于这么紧张吗?自杀?”
乔楚生面色凝重的摇摇头道:“跟我过来,瑶琴就在下面。你亲自问问就知道这案子有多邪性了。”
到了楼下,缘笺就看到一个穿着鲜艳,十分漂亮的女子坐在桌子上哭。四周的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乔楚生把不相干的人都赶了出去。
这才安慰瑶琴道:“别哭了。相信我这案子很快就能搞清楚。我带了高手,英国康桥大学的高材生,以前帮我办了很多大案,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路垚。”
一转身就才看到这货竟然躲在一角偷吃点心。乔楚生喊了他一句,结果他使劲咽就给噎住了,一个劲的在那里捶胸。
缘笺无语了,递给他一杯水,帮他拍一下背:“你不是才吃过吗?”
路垚喝下去才把点心顺到了肚子里,长松了一口气道:“这是点心,吃着解馋。”
来到后院,发现地面上只有长长的痕迹而且有点深,妓院的人说这可能是晾衣线放的衣服多了,然后落下去了,她们这里经常这样。
缘笺上前一看,这好像有点熟悉吧?
蹲下来凑近一看,嘴角抽搐:“这不就自行车的轮胎压过得痕迹吗?”
路垚听到这番话语,也研究了一下这个痕迹还真的是自行车行驶的痕迹,这个年代拥有自行车的人不多所以都有编码,于是让乔楚生让人去查了。
再配合种种的线索,最终锁定了目标,死者的师弟——徐麟。
缘笺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在他的头上刻了一个“孽”字?”
徐麟苦笑道:“希望别人别学他,背弃初衷罢了。当然,如果只是他沉溺赌博等等,于我本不相干。但是他可师兄他为还赌债,竟然与瓷器厂的人私相授受,让他们以次充好,把下等的瓷器输送给沪上的刻瓷师,而他,却仍以原价代为购买。我曾劝他自立门户,他却因利,不肯让出自己的位子,长此以往,新来的学徒用不到好瓷练习,常来的买主见不到好看的作品。刻瓷这一行,岂不没落在他的手上?师父一番苦心,不能败在一个赌徒的手上。”
路垚轻叹道:“你就没想过,一旦你被抓住,你们刻瓷行,就又少一个领路人?”
徐麟笑道:“一个行业的繁盛,靠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从业者的自律和上进心!把害群之马除掉,还有人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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