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当年有恩于她们的,不是权家,是权谨。
“夫人,您”
女佣明显有些惊愕,没有想到权母会说出这样的话:“权家与小姐都是一体的,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哪三个字刺激到了权母。
她脸色都变了,目光冷冷地扫过整个大厅:“你们也觉得本夫人说错了吗?”
“都给我听好了!”
“权谨只是权家的女儿,不再是继承人,权家的事情她还做不了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们的命运现在是我说了算!”
音色一降。
大厅战战兢兢站着的佣人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眼底写满了恐慌。
不是继承人?
夫人的意思是:小姐被除名了?
明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在心里准备安慰了几年,可真来临的时候还是感觉天塌了!
“不!不可能!”
被压押的女佣不相信地抬起头,拼命地否定道:“小姐承诺过的事情不会失言的,小姐说过她不会被除名。”
“夫人,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被刺激的女佣完全没有料想到,权家主母等的,就是女佣这一句话。
哗——
权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穿着淡紫色高贵的旗袍,因为常年与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气质会带着点凌厉:
“还敢说你没有接近她?”
“身为一个下人竟然怂恿小姐,谁给你的胆子!你们吃权家的,喝权家的,用权家的,忠的却不是权家。”
“保镖,将她的劳务合同给我抽出来,解约!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踏进权家一步!”
解,解约?
“不,签我的人是小姐,不是你!”
被两名保镖拖起身的女佣费力地挣扎着。
她狠狠地盯着权母,歇斯底里地咬牙道:“当年,若不是有小姐,权家现在还只是二流世家,你们现在的辉煌都是小姐给的。”
“夫人!”
“小姐到底哪里碍着您的眼了您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
宣誓主权的一幕被众佣人尽收眼底,她们身子微颤,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佣被拖走。
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总之,心脏堵得透不过气来。
是啊。
这个权家,现在做主的已经不是当年名震江城的权家公主了。而是坐在沙发上一身贵气的权家夫
“她的胆子,我给的。就你,也敢有意见?!”
大门口突然就响起了一道声音,权谨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中央,一双能透视的眼睛看向权家主母。
权母后背一颤。
有些不可置信地退后半步,紧盯着权谨那张熟悉的脸,有些惊慌地开口:“权,权谨?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没有保卫通知她?
对……
差点忘了
那些保卫信的忠的不是权家,也不是家主和她,而是权谨!
“我什么时候回权家,你管得着吗!”在佣人那惊喜的瞳孔里,权谨迈着步子,像光的救赎般朝她们走过来。
不!
这不是印象中权谨该有的表现。
权母只感觉五雷轰顶。这熟悉的气场、目空一切的样子,恍然之间,当年的她好像回来了!
不可能!
破坏神经系统的解药没有人可以制作出来!
“权权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出了什么事。外面多少媒体在疯狂堵你,那群记者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你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
权母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朝权谨解释着:“这名女佣不分尊卑,敢怂恿你出权家。我也是为了你好才开除她。”
权谨食指有些无聊地晃着车钥匙,没搭理权母。
绕过保镖走到楼梯口,眼神扫过全场:“没人通知你们,现在权氏集团董事长、权家家主已经换人了吗?”
一种不好的预感卷入权母的脑海。
换、换人了?
“什,什么意思,换什么人?”权母心脏卟通卟通狂跳,连带着说话都染上了几丝慌措。
权谨以一种大人物俯视平民的目光,看了权母一眼。
在佣人紧张的注目下。
站在楼梯道聚集万丈光芒的女生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理所应当的一句话,以最震憾的方式撞入大厅:
“哦。”
“四十三分钟前,新任权氏集团与权家的执掌人,改名为: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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