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谢白很快就来了,他一走近这里,我的周围就瞬间空旷安静了……
我第一次那么庆幸,他坐在我旁边,堪比我的救世主。
他进来以后,我迟迟没有看见老王走进来,这使我感到奇怪。听东子说,一般情况下,谢白都是和老王一起走进来的。
更奇怪的是,他刚才来的时候,也没有看见先生。按道理说他和先生家顺路,他们应该是可以遇见的。
这些都是他趁谢白不注意的时候跟我说的,是小纸条是我们的交流畅通无阻。
感谢上帝,给了我一双能分辨出东子那宛若狗啃的字。
肯定是我爹良好教育的结果。
我看着那字,甚至有一种我爹是书法大家的错觉。
我勉强看完了他递给我的纸条子,提笔回了一句:“哦哦。”
然后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我想这绝对是我在现代时打字聊天养出来的习惯,不管对方说了啥,你也只能回一句“哦哦”或者“啊”啥的。
就像你跟聊天时,打出了“哈哈哈”然后面部没有一点表情一样尴尬鬼畜。
写完,我看着东子的字,再看看我的字,觉得还挺好看的……
这样说感觉有点不厚道。
准确的说,我的字也不咋地,只能说是端正。但少了很多韵味。我娘说这是因为我还经历的太少了,字随人心,人心若是看透了什么,字也会显现出相应的韵味来。
我大概理解这个意思,就是说我年纪还太小了。
但其实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小了……
很奇怪的是,自从我穿过来后,很多事情我做的时候都会同我以往大有所异,比如,我背书的时候只消看一遍便能滚瓜烂熟,写字的时候我若想写什么你就会自动写出这个字来。
我想,这应该是原主的身体记忆。
东子接到我只有两个字的字条以后,便没有再来话,我想应该是不知道该说啥了,或者是因为谢白刚才好像注意到了我们在干什么。
我又有点无聊了。
于是我玩了半个时辰的手指头。
然后我就饿了……
可能是我没吃早饭的缘故。
唉……早知道就从我娘的供桌上顺个果子或者馒头来吃。
叹息……
我放弃了玩手指,开始了玩头发,试图换一种方式转移注意力。
我把早上我扎好的头发分出来一小撮,开是绕着手指头卷。
卷上去,放下来,再卷上去,再放下来。玩得不亦乐乎。
许是我玩的太开心的缘故,老天爷看不下去,于是乎,我的头发就卷了……
那么一小撮,茕茕孑立的卷曲着。
我有点么郁闷了……
今天怎么一整个早上都不顺?!
先是失眠,然后是看到我爹娘……呃……然后是被人围观,肚子饿死。我太难了!!!
我有点想吐血。
这么一撮卷起来,要是直接绑进去的话也会翘的。
我突然弱小无助又可怜。
接着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我爹……
接着我灵光一闪!
我把那一小撮有个性的头发扎成了一条有个性的小麻花辫!
然后再把它绑到其他头发里,完美。而且很精致很好看。跟我爹父子款。
嘿嘿。
我真是一个机智的宝宝。
又静坐了半个时辰,先生还是没来。谢白这个班长也没有说要做什么。说实话,这半个时辰里,我运气都运了一周天了。
我实在是很无聊。
这时,一阵风穿过了教室,一块白帕子飘到了我的案上。
同时,也吹起了我的刘海,吹进了院里的桃花瓣。
纷纷扬扬,我星眸抬起,看向窗外,一艳丽女子立于桃花枝头,笑吟吟地看着我……
个呸。
我都要被我想象力给骗到了。又不是狗血玛丽苏烂俗剧情,哪里来的美好邂逅。
呵呵。
我绝逼是小说看多了。
我回过头来,心不在焉地开始玩落到我桌上的帕子。
帕子是布做的,很素,啥也没绣,面积有点大……诶,等等,为什么这帕子看起来那么像一件衣服外袍的袖子?!
我惊恐地抬头,看见谢白正面部表情透露出那么一丢丢诡异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冲他一笑,放下了他的袖子。
我突然间身体僵硬,贼不自然地转过身来,玩手指甲……
我怕不是早上看爹娘咳咳时看瞎了……
又是一刻钟,先生依旧没来,我实在是无聊的紧,便凑到谢白旁边去,试图尬聊。
然后在称呼上纠结了好一阵。
叫恩公很奇怪,直接叫谢白又感觉很没礼貌,如果叫师兄的话也不大合适,毕竟我不是老王的内门弟子。
于是我又想到了我爹。
我爹咋叫我娘来着……
哥哥……
然后我就……
“白哥哥,先生到现在都没来,我们还上课吗?”
全场本还有点嘈杂,在我的一声“白哥哥”后,瞬间安静的连空气流动的声音都听得见了……
一瞬间,大家的表情都诡异的不要不要的……
我他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个什么鬼!
神啊!我爹和我娘小俩口儿的称呼怎么能随便学呢!!!
我感觉我要死了……
别惹我!我可是花怜家的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