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的瞳孔猛的收缩。
但随即又放松了回来。
“啊,这个是药。”昊因的眼神躲躲闪闪,“治腿疼的。”
“闻味道,是DC?”警卫盖上收纳盒的盖子。
“对,就是DC。”
“你过去吧。”警卫点点头。
昊因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也难怪呢。”林君临回过头,“你准备这么周密。”
“辛昊因,”天官压低声音,“你到底多大了。”
“我……十四啊。”昊因的眼睛看着左下角。
“可是你说,辛队离开你那年,你十岁。老队长曾说过,他是在辛队离开那年遇见她的,那年她十三岁。她死的时候已经十六岁了,现在五年过去了,按照计算,你应该已经十八岁了。”林君临悠悠的说,面色平静如水。”
“你撒了谎。”天官的手指在剑柄上摩挲。
“你们只知道我撒了谎,”昊因的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知道我撒的是哪个谎吗?”
林君临笑了笑:“Q9。”
昊因的眉毛竖了起来。
“祸从口出。”
林君临死死咬着嘴唇,面色有些发白。
“好了好了。”冥月出来打圆场,“天要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住下。”
“先把身上的东西整理一下吧。”天官的眼睛狐疑的瞟向眼角。
“水、干粮和武器。”几乎异口同声。
“需要我帮个忙吗?”幽幽的声音从树上传来,欲晚未晚的天色模糊了树的轮廓,更模糊了倒挂在树枝上的伊。
一霎那,武器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那么紧张干嘛。”伊轻松的耸耸肩。
“你杀死允歌的方法真是精妙绝伦。”光闪拍了拍手,话中的讽刺之意一览无余。
“谢谢夸奖呢。”伊跳下树来点点头。
“伊,唱片拿出来。”天官的面色一片凝重,弦绷的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撕裂。
“我就不。”伊吹了个口哨,轻佻的望望天官。
“没用的,伊。”
一道影子突然从树上蹿下来,剑锋直逼天官的脖颈,惊的他连着后退好几步才勉强躲过。
“找死。”昊因的匕首无形之中已经逼近了她的心脏,心跳使得刀刃一阵阵的颤动。
“墨白樱,你又想干什么?”天官拔出剑来。
“我只是想尝尝你的血。”墨白樱看看昊因,又看看天官,“给我尝尝吧。”
她挣开昊因的手,剑锋飞向天官的眼睛。
“别作死。”昊因挡住剑,又顺着力道一脚踢在墨白樱腿上。
“嘶。”墨白樱捂住腿。刚刚那一脚的位置选的刚刚好,这里本来就有伤口。隔着衣服是绝对看不出伤口位置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凭着动作习惯推测出来。这不可能是十四岁的少年能拥有的招数,至少是经过成千上百次厮杀的老手才可能有的能力。
“你,到底多大。”
“我只有十四。”昊因摆开架势。
“不,你绝对不可能只有十四岁。”
“你今年二十一吧,”昊因擦擦匕首上的污垢,“你也只有二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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