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今日实在奇怪,为什么会对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太子殿下笑?他待在王身边这么久,都从未见过王笑,王究竟是怎么了?
楚风和:“苏洵,去向皇帝请个旨,跟皇上知会一声,太子殿下,孤要了。”
说完,一阵罡风就将淳于璃卷进辇轿。
淳于璃不敢反抗,这股罡风实在强劲,她敢保证,若是她反抗,定会化为齑粉。而且,她还没从方才那句,“太子殿下,孤要了”带来的心悸中缓过来。
楚风和凤眸里映出他的狼狈,淳于璃忍不住想要躲闪。
然后,只见至高无上的摄政王殿下看着辇轿里的她,盯了一秒,就嫌弃地转过头去。却向她抛来一瓶药,未启瓶便能闻到跟她身上一样的,雪莲的冷香。
楚风和:“真是有够狼狈的,可你做了孤的肉盾,孤若是让你如此难堪地出现在他人面前,别人岂不是会觉得孤无能?赶紧擦药,否则,孤立马把你扔出去。”
淳于璃:“可本宫这样,不都是拜摄政王大人所赐吗?”
楚风和眤他一眼,用着仿佛是看蠢猪一般的眼神。
楚风和:“哦?你竟还是如此愚蠢,孤若是想杀你,一刀下去岂不是更加直截了当?想杀你的可是你那位好父皇,孤才没工夫调教你这种小渣滓。不明善恶,不辨黑白,倒不如早些死了好。”
想杀她的是她的父皇?为什么?
难道她不是亲生的?是哪个妃子给皇上带了绿帽子啊?
想想淳于璃就觉得好笑,帝王血脉,岂容混淆?
但比起那个还未曾见面,唯一的印象就是下令打她的父皇,她宁愿相信眼前这个人。
一个人强到了像楚风和这样的地步,便有了足够狂傲的资本,也就不会说谎,因为这样的人不屑于说谎,也懒得去编谎话哄骗弱者。毕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当世上所有人都敌不过一个人时,他自然不必去说谎,因为即便他只说真话,这世上也没有人敢因为他的过失去与他对抗。
她相信楚风和,这就意味着,她同时也要去直面另一个事实——她的父皇,不想她活着。
前一世便是这样,因为不喜欢她的母亲,连带着她那位父亲对她亦是喜欢不起来,甚至是厌恶至极。若不是爷爷只认定她为淳于家的下一任家主,她早就不知道埋骨何处了。原来,她果然是不受命运眷顾的人,两世啊,皆是如此。思及此,淳于璃不觉悲凉一笑。
可惜,她不能依附别的人,不过眼前这个要她做肉盾的人……她觉得靠得住。
淳于璃试探性地开口问:
淳于璃:“摄政王大人,本宫做了您的肉盾,您今后可否护本宫?”
楚风和挑了挑眉,点点头,一对凤眸闪着妖冶的紫色。
楚风和:“既是本宫的人,那本宫自然不能让人任他人欺负,孤的势力很大,护你,足矣。”
淳于璃心跳突然加速,暗恼眼前这个明明对她嫌弃到不行的人,说出的话句句都能让她心头一动。
淳于璃:“摄政王大人,有些事本宫想不起来了,但本宫总觉得见过摄政王大人很多次。”
楚风和愣了愣,又迅速回过神,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楚风和:“想不起来了吗?正好,孤的记性也不太好。”
楚风和合上眼,呼吸渐渐轻浅。
淳于璃喊了几声,见他没反应,便靠近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这样的他,安详的像个无害的孩子,其实还挺可爱的。
打开他给的药瓶,毫无怀疑地直接抹上。
冰冰凉凉的,像是楚风和,但,冰凉过后却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亦如楚风和。
摸着药瓶,淳于璃突然觉得楚风和这个人啊,其实,挺暖的。
现在是深秋,未免有些寒凉,淳于璃见辇轿上没有被褥,便脑子一抽抱住楚风和。
辇轿上很是舒服,抱着抱着,淳于璃就睡着了。
殊不知,被抱住的人突然睁开眼,一直以来僵化的冰山脸浮上了可疑的红云。
楚风和:“淳于璃,你说,孤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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