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歌:刘也呢?
因为席清歌是班长,所以上晚自习之前来点一下名字也是正常。
大家环顾,发现刘也的那个座位空无一人。
席清歌:陈迩,你同桌去哪了?
陈迩:我怎么知道?
陈迩本来脖子扭了就很不爽了,现在席清歌还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她说话,陈迩真想上去一顿好揍。
千羽:你和班长说话都不抬头的吗?
陈迩:哼,你不也没管住你的狗嘴未经班长允许随便讲话吗?
千羽:你!你一个关系户你有什么资格?
鹿鲟有点看不下去自己同桌千羽的行为做派了,怎么能这样讲话?!
陈迩:那你有我这么硬的关系吗?没有就给我闭嘴,别熏着大家。
陈迩反正不在乎别人说她是不是关系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谁比谁高一等了?
陈迩看上去上趴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反击,实际上她脖子痛的要死,表情贼怂。
周震南:也哥怎么又逃课了?
赵让:这不正常吗?迩姐要是脖子不坏,你以为我们能看到她吗?
周震南:也是。
刘也和陈迩这俩人,要不就是双双逃课,弄得席清歌时常担心这俩人比翼双飞,要不就是都在班级睡大觉,像今天这样一个在一个不在的情况还是头一次出现。
二晚的时候,刘也满身大汗的回来。
外面其实根本不热,新区这里反而是有点凉的,陈迩睡着了,根本没有感觉到刘也在她的脖子上贴了药。
周震南:你去哪了?
刘也:中医院。
刘也小时候睡觉的很容易落枕,几乎是隔三差五就有一次,然后他就发现中医院这个药特别好用,刚刚他逃课就是去医院了。
周震南:可是中医院不是在安城那头?
赵让:我去,导航上十几公里呢,你咋去的?
刘也:打车,后来堵车了,回来的时候跑了十分钟。
刘也起身,他去超市转一圈,身上全都是汗,当做去外面自然风干了。
陈迩:嗯……八点了……
鹿鲟:可不,你都睡了两个小时了。
陈迩:你怎么坐在这儿?
陈迩习惯性的看向鹿鲟的座位,刘也没坐在那里,那她来干嘛?
鹿鲟:我想帮你挡着点学生会的,怕他们记你名字。
嘁,陈迩最不怕的就是这个了,学生会记她记得还少吗?不差这一次了。
陈迩:谢了。
陈迩:哎?我脖子能动了!
陈迩一摸,摸到一贴药。
陈迩:这什么?
陈迩想撕下来看看,可是却被鹿鲟制止。
鹿鲟:这是刘也特意给你买的。
陈迩:买的?在哪?
鹿鲟:中医院。
呵呵,别是逗她呢吧?中医院?那和安城一中可是一个这头一个那头的。
陈迩:那他人呢?
赵让:也哥出去消汗去了。
赵让转过身子小声说
陈迩被搞得有点懵?自己这同桌难不成是个二比跑着去的?
鹿鲟:嗯,回来的时候堵车,跑了十分钟。
陈迩觉得这贴药自己要是撕了那就是没良心了,趁着刘也没回来,赶紧粘回去。
刘也回来看到鹿鲟坐在自己座位上,正好天随人愿,他去坐席清歌后面。
刘也:我回来了想没想我?嗯?
席清歌:想你个鬼头?又逃课。
刘也:呐,给你个糖,别记我了。
陈迩看了心烦,她起身去洗手间。
夏之光:难受吧?明明是和你缠绵过的人却和别人有说有笑。
陈迩:缠绵?你语文及格了吗?
夏之光往旁边瞟了一眼,看到姚琛走出二班的班级,轻蔑的笑了笑。
夏之光:凭什么你们还能过这么养尊处优的生活?
夏之光:凭什么你们的父母还能苟活于世?
夏之光:我呢?你们欠我的!
陈迩:我是该说你无知,还是说你智障?
陈迩:户口本上写的你是文盲和半文盲你还真就往那个方向发展是吧?
陈迩:过去的事情我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你,同样不知道真相。
陈迩平静了一下,她想,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夏之光父母的自杀真的和姚琛还有自己的父母有关,或者是受过他们的刺激的话,她会尽最大努力去补偿夏之光,但是现在,无凭无据,他这么说自己的家人,陈迩忍不了。
夏之光: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不会有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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