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也对着镜子自己处理一下伤口。
他当时看到了就是生气,一时间没忍住脾气,冲动让他冲了上去。
刘也:完了!明天年会!
就这张脸,是个人见了都知道是打架了,怎么办啊!
另一边,姚琛也在思考者相同的问题,因为三个年会都要去啊。
姚琛:啊!
姚琛一脚踹在一旁的衣柜上,刚刚被刘也打的那些怒气还都窝在心里没发泄出去。
再加上现在自己把脸上身上搞得这个样子,他更火了。
一夜之间,也不可能会好啊!
第二天,陈迩和任豪去车站送鹿鲟。
任豪:路上小心点啊。
鹿鲟:嗯,知道了。
陈迩:诶咦~
陈迩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遭到任豪的一记“重拳”,还外加一个白眼。
鹿鲟:那我走了,拜拜,豪哥小迩新年快乐。
任豪:拜拜,到家打电话。
陈迩:搞得跟你是人家谁似的。
任豪:安~你管着?
陈迩可没心情陪他在火车站耗着,她直接转身离开,任豪见陈迩走掉,赶紧一头钻进火车。
鹿鲟:豪哥???
任豪:咋了?送你回家不行啊?
鹿鲟:可你这是站票……两个小时呢。
任豪:我身强体壮的,站两个小时完全没问题!
任豪一拍胸脯保证,一脸的自信。
鹿鲟:老师,你晚上不是有年会吗?
鹿鲟以为任豪是想跑,才来送自己的,这样那边也好交代了,就有正当理由了。
任豪:那不也是晚上?你不会以为我是为了跑年会才送你的吧??
鹿鲟:没,没有。
鹿鲟赶紧收起这个小心思,被看穿了可就太不好了,毕竟人家千里迢迢的送自己回家。
火车到站,任豪不远不近的跟着鹿鲟,看到不远处接她回家的爸妈他就放心了。
鹿鲟:(诶?人呢?这么快就走了?)
万能龙套:来来来,东西给爸爸,回家吃饭了。
鹿鲟:嗯。
鹿鲟仍旧是一步三回头的看去,出了站也是东瞅瞅西望望。
这边任豪可就有点惨了。
任豪:硬卧也没有吗?
高铁票没有,火车票也快卖光了。
任豪:好吧,站票。
任豪这一上午就站了四个小时,晚上还得表演节目,他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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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迩:姚琛,中午吃……我去!
姚琛:中午吃我去?
陈迩:你脸怎么了?和人打架了?
姚琛:没有,自己摔得。
陈迩:骗鬼呢?
姚琛有点委屈的盘腿坐在沙发上,自己平白无故挨顿揍,能开心吗?
其实,也不算是平白无故,刘也不是把原因告诉他了吗。
陈迩:晚上年会怎么办?我给你擦点粉?
姚琛:嗯,能盖住就行。
可是到了晚上她惊呆了,刘也怎么也一脸伤!
陈迩:姚琛你给我过来。
姚琛:吃小蛋糕吗?
陈迩:别嬉皮笑脸,是不是和刘也打架了?
姚琛下意识向刘也那边一瞟,不小心和自己同样脸上有伤的刘也对视。
陈迩:总要有原因吧。
陈迩:你昨晚出门了?
姚琛:昂,出去散心,我们……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打起来了。
陈迩服了,这样都能打起来。
可是,她并不知道,姚琛说的根本就不是实话。
储东酒店的架构依旧那么令陈迩捉摸不透,修的跟迷宫似的。
关键是,陈迩特意找来上次储东酒店的平面图纸预习,以防自己再次走丢,可是她忘记了,储东有好多个酒店……
陈迩:哎,爷爷叫你。
姚琛:啊?哦,那我去一下,乖乖吃东西别乱跑。
陈迩:我又不是小孩。
姚琛:哪里不是?
姚琛胡乱揉了一下陈迩的头发,便赶紧跑去自己爷爷那里。
陈迩和刘也这两个人站在这里过于突出了。
大家都是礼服,唯独他们便装,不突出才怪。
陈迩看着刘也,这人怎么今天总是逃避自己的眼神呢?
陈迩:哎,你,过来一下。
陈迩朝刘也勾勾手指,见他磨磨蹭蹭的,便直接一把拉进洗手间里。
刘也:哎哎哎!女厕!这是女厕!
陈迩:我知道,别动!
陈迩把刘也大力推进隔间,刘也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马桶上。
陈迩锁好门转过身,却看到刘也在解他自己的衣服。
陈迩:喂!你干嘛!
陈迩一把握住刘也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她把刘也找来可不是要耍流氓的!
刘也:你把我叫到这里?就不做点什么?
陈迩:你想太美了!
陈迩拿出粉饼,给刘也把伤疤都遮上。
陈迩:好歹是储东的年会,我可不想你丢叔叔阿姨的脸。
刘也:都自动带入儿媳妇的角色了?
刘也靠近陈迩,隔间就那么大,距离一下子就变得微妙,是个很容易让人思想犯罪的场面。
陈迩不小心把门锁碰开了,直接跌出去,刘也赶紧一把抱住,两人就这么直愣愣的摔了出去。
简熙:小也哥哥?
简熙赶紧瞅一眼门口,是女厕没错哈。
简熙:你们……你们两个刚刚在里面……
简熙的手指在两人和刚刚那个隔间之间指来指去,陈迩和刘也都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赶紧起身。
陈迩揉了揉被瓷砖硌红的手肘,在洗漱台那里洗手,镜子里面,简熙的表情一览无余。
陈迩:(刘也情债很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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