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出来。
窄巷里,一名年约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一袭青衣,长发如墨般散落,只用一条轻质绸带稍加束在脑后。眉墨如画,鼻悬玉准,凛若冰霜,人如月光般清冷。
话毕,屋顶上传来瓦砖碰撞的声音,白衣少年轻身一跃,垂首站在青衣男子身旁。
清翎:公子。
松月:跟了一路,你也累了吧。
清翎:清翎知道错了。
松月:我不怪你,只是这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
清翎:公子,你要去哪儿?
松月: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
清翎:可是无心阁还有好多求诊的病人,你就这么走了,那边可怎么办啊。
松月:那些病人我前些日子都看过了,并无大碍,你回去和云沉按药方给他们抓点药便可,其他事情,待我回去再作打算。
清翎:公子,可是你不在,没人敢看诊,你又不是不知道,来我们那求医的都不是什么小病小痛.....
松月:若你和云沉二人都看不好,那就由得他们去吧。
松月:无心阁从来都是
松月:只医人,不救人。
清翎:公子,这......
松月:怎么,是我教你的都忘了,还是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清翎:清翎不敢,我这就回去。
名叫清翎的少年离开后,青衣男子转身走出巷子,再停下时,是到了一个牌匾上刻着百花楼的地方。
站在门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看见青衣男子,纷纷贴身涌上前,扬着手里的手绢,故作姿态地抚上身去。
老鸨:去去去去去!
老鸨推开一群还在蹭胸蹭腿的女子,欣喜若狂地迎上前去。
老鸨:呦,这不是闵公子嘛,贵客!贵客啊!
老鸨:您可有好些日子没来了,她们都是新来的,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莫怪罪呀。
松月:她在楼上吗?
老鸨:在在在!还是楼上最左边那间,她说今天身子不适,一整天都在那屋子里待着呢。
青衣男子跟着老鸨走进去,满屋子掺杂着的汗臭味和脂粉味扑鼻而来,与外面招揽客人的比起来,里面的女子衣着要暴露得多,一个个围坐在肠肥脑满,油头满面的男子身旁,脱衣曼舞,饮酒作乐。
老鸨:您是不知道,她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您说我开这百花楼图什么,还不是想给这些个姑娘谋个生计,指不定还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老鸨:可是您说,我这京城最大的青楼,花魁卖艺不卖身,数月就表演那么一回,来找她的人全被拒之门外,把我的财路断的一干二净,您说我苦不苦?
男子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便径自走上楼去。
老鸨:多谢闵公子。
老鸨攥着手里的银票,笑眯眯地走开,更加卖力地喊着,让姑娘们好生招呼。
推开房门,只见女子一拢红衣,一头青丝浅浅绾起,蝴蝶金钗侧缀一边,双眸似水,面若桃瓣,肤若凝脂,美人如画。
女子闻声往门口望了一眼,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端着壶身继续往杯里倒茶。
松月:你知道我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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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重点:女子卖艺不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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