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搀扶着的楚凝暗暗发抖,像是碰到了什么让人觉得害怕的东西,她的脚步有些退缩
异常的举动引起了边辰铭的注意,他皱了皱眉,将楚凝连同怀里的那死婴一同搂在怀中
安抚的轻拍她的背,口中不停的轻言细语
边辰铭:别怕,凝儿,我在呢,别怕
余清欢黑漆漆的瞳孔微光闪烁,随后又直直的定在楚凝偷偷看她的脸上
凌乱的发丝贴在她大汗淋漓的脸颊两侧,一双眼睛猩红含着泪水,看起来还真是楚楚动人
柳依依:余清欢,你已经把王妃害到这般地步,还想干嘛?
柳依依挺起腰板,义正言辞的主持公道,那模样一点不亚于县府衙门的判案官,还真是颇有一副清正廉洁公正守法的姿态
余清欢:请皇上恳请小女略分析一二
余清欢在此刻的临危不乱又和这黄袍男人行礼请示,倒是显得很有皇家礼仪之风,没有像个疯婆子一样乱叫做,又保全了黄袍男人的面子
皇上:朕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如若你说不出个一二,朕绝不轻饶你
如若不是看到边伯贤那似笑非笑的面孔中的寒意,他定是不愿听这些人的胡乱吵闹
余清欢:清欢敢问二王妃,为何说是小女害得你?
楚凝清楚的看到余清欢意味深长的笑容,有些心虚的看向柳依依所在的位置,只见柳依依一直给她使眼色,让她回应
楚凝:都是你,我好心去找你赔罪,你在那桂花茶里下毒,害得我的孩子还未出世就离开这个世界
楚凝越说越委屈,直接扑在边辰铭的怀里掉眼泪,边辰铭则是恶狠狠得瞪了余清欢一眼
如同寒冬里的冷风,余清欢毕竟是个女子,还是不禁打了个冷颤
边伯贤突然起身,从背部将余清欢拥进怀中,将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弓着身子,懒散的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人听的真真切切
边伯贤:小清欢快点说,晚上太凉了,有点冷
有了边伯贤给自己撑腰,余清欢微弱的恐惧感烟消云散,随即让萧筱将白天从楚凝轿子上换下来的坐垫拿开
借着月光,只能看清这黑漆漆的坐垫,是二王爷府的东西,柳依依嗤笑
柳依依:怎么?你还要给自己扣一个偷东西的罪名?
余清欢不理会她,反而问楚凝
余清欢:王妃可记得这个东西?
怎么可能不记得,白天刚从三王爷府里换下来的,楚凝不说话,她怕自己哪句话着了余清欢的道
边辰铭:那是我府上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未等余清欢继续说话,边伯贤接过话茬,顺道拉着余清欢坐下来,摆弄她的手指,还略显委屈
边伯贤:我说今日个我想把皇兄送给我的青云纱垫拿出来用怎么找不到,原来小清欢是给皇嫂了啊
那青云纱垫是皇上赐给他的,楚凝自然是不敢讲事情怪罪在这坐垫上,可是黄袍男人就不这样想了,随即勾起了他的好奇
皇上:朕赏赐的坐垫可有问题?
余清欢:皇上赏赐的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王妃换下来的有问题,王妃难道没有注意到这坐垫上的血吗?
楚凝大惊,她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她回府的路上肚子就一直在疼,下轿子后就看到那青云纱垫上片片红色很是扎眼,可她那时被疼痛麻痹的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被换下来的坐垫上是否有血迹
被点到真相的楚凝埋在边辰铭的怀里,不敢抬头,闷闷的不敢说话
柳依依:单凭这一个坐垫能说明什么?王妃若是真的早就不舒服了,怎么还去了你那小坐一会,我看就是你背后搞得小动作,在王妃换下的坐垫上故意弄上了血
柳依依的说辞在余清欢的预料之中,毕竟如今楚凝心里有鬼,又是刚刚生产完,如今这脑袋自然是转不过余清欢的,而柳依依就不一样了,因为这背后的一切都要归功于她的操办
余清欢:哦?是吗?那敢问王妃,桂花茶是苦是甜啊?
高糕:915418189,来勾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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