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阮冬茗不解的看向卫珵。
“嗯,五年前,你放下蓝田、日暖、生烟的山洞里,当时我受了伤,躲在暗处。”卫珵定睛看着阮冬茗,嘴角上扬,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嘴角上扬。
“哦!那我当时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所以你才会……”
“对,所以我才会按着你喊的顺序叫它们蓝田、日暖、生烟。”
不知为何,听他说到这里,阮冬茗觉得欣喜极了,可又不太好意思笑得太开心,于是拿衣袖稍微掩饰了一下自己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好了好了,现在大夏天的,看你俩这笑容,不知道的以为春天来了呢!”简子言一句话,打破了“美好”的氛围,“既然你俩认识,我也没必要多介绍了,卫珵是我好兄弟,是自己人,对了,你这么辛苦的找我,啥事儿?”
“咳咳,说正事儿。”阮冬茗猛然想起,她可是有大事儿的人啊,美人误事啊美人误事。
“你可知青江近两年发生的男丁惨案?”阮冬茗直接切入正题。
“这……”简子言明白了阮冬茗的来意,不由得朝卫珵看了一眼。
“对这事儿感兴趣?”卫珵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着茶杯问到。
“嗯。”
“你想了解哪方面的?”简子言试探性的问。
“你知道哪方面的?”阮冬茗笑到,看简子言这反应,他定然是知道些什么了。
“来人啊!来人啊!死人啦!”楼下一阵骚动。
屋内,阮冬茗三人对视一眼,出了房门。
楼下一片混乱。
三人赶到时,客人皆往外跑,青楼内部人员将所有人拦了下来,围成一圈,圈内,是一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早已断气的少年,阮冬茗看着少年,死相残忍,与城外客栈那个一般无二。
“通知官府。”简子言找亲信交代了一番,不过一刻,胡县令便带人匆匆赶来。
如同城外客栈一样,胡县令确定了死者身份,便叫仵作来查看,一样的缘由,一样的死因,走完过场,拖着尸体便要离开。
“胡县令留步。”卫珵上前喊了一声。
阮冬茗看到卫珵此举,也是小小的疑惑了一下。
“何事?”胡县令不耐烦的哼到。
“这就查完了?”卫珵冷声问到。
阮冬茗见了卫珵两次,两次他皆是温和以待,眉间总是不经意的透露出点点温柔,而此时的他,却是寒上眉梢,严词厉色。
“放肆,本官查案,何时需要一个草民插手了!”胡县令显然是觉得失了面子。
“呵。”卫珵冷笑一声,举起令牌,“看清楚了?”
胡县令走近了些,看到令牌那一瞬失了色,他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却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令牌上两个大字“太子”。
胡县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师爷也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啊,下官……下官有眼无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卫珵没有理会胡县令。
简子言悠闲的坐在一旁喝着茶。
阮冬茗就没那么悠闲了,她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第一次深刻体验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看着卫珵拿出东宫令牌时,阮冬茗也是惊呆了,看他的言行举止,她一直以为他是江湖中人,可如今,却又是发现,他竟是……朝堂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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