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桫椤以带伽罗去龙兴寺上香为由,与伽罗一起前往太师府探望宇文邕。
桫椤观伽罗一路上虽神情激动,面色却有些不济,料想她昨夜定是因担心辅成王的伤势并未好好休息,心中虽有责备却也不忍再对她进行说教。
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太师府,桫椤希望此行能让伽罗心中好受些。不论她未来与宇文邕的结果如何,桫椤都希望她能嫁一个心仪之人,不用为权谋所累,只愿一生平安喜乐。
独孤伽罗:(紧张)阿姐我们……
独孤桫椤:(叹气)进去吧
二人刚踏进太师府桫椤便感到奇怪,这宇文护平日里作态嚣张,便是府中的下人都不会畏惧权贵,可今日却对她姐妹二人恭顺至极,也不知是不是宇文护提前做好了吩咐。
宇文邕自天牢中被宇文护救出,如今正被安置在太师府的厢房中。姐妹二人踏入厢房便见宇文邕正在房中舞剑,面上毫无异色,好不自在的样子。
独孤伽罗:(担心)阿邕!
宇文邕:(惊喜)桫椤,你怎么来了
宇文邕与桫椤在相互问礼后,桫椤便退出了厢房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桫椤站在长廊上回想起刚才踏入厢房时闻到的熟悉气味,微微皱了皱眉。
因常年服用药石的关系,桫椤对一些药物的气味异常敏感。虽然那厢房中的熏香气味浓厚,但她还是从其中闻到了一丝属于药草的苦涩之味。
辅成王刚才虽表现得与往常一般无二,但桫椤还是发现他的面色较之以往要苍白许多。他从天牢中被救出,按宇文觉的个性自然不会让他毫发无伤的离开,因此服用些汤药自是无可厚非。
可观他刚才的表现,似是不想让伽罗知道他受伤的事。如果只是寻常小伤,又何须如此费劲隐瞒。
眼含担忧的看着厢房的方向,虽不知宇文邕此举是何用意,但他决计不会做出伤害伽罗的事。
桫椤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些重要的事,却不知为何理不出头绪。一声叹息从口中溢出,伽罗与宇文邕两人日后的坎坷只怕是有增无减。
就在桫椤在为自家小妹的幸福而感到忧愁时,一声低沉醇厚的男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宇文护:思虑过重可不利于调养身子
独孤桫椤:(惊讶)宇文护……
听桫椤竟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宇文护着实感到诧异,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唤自己,一时之间眼里的愉悦倒是多过了惊讶,眼含笑意的看着桫椤。
宇文护:我还是更喜欢你直接唤我的名字
桫椤眼里闪过一丝懊恼,自己刚才竟一时分心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着实是不该。
独孤桫椤:太师说笑了
宇文护自然是发现了桫椤眼里的变化,见她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平日里那兰芳竟体的模样,宇文护眼里的兴趣是愈发浓重。
宇文护:我近日新进了批新茶,不知桫椤可否赏脸品尝
听宇文护竟直接唤自己的名字,桫椤虽感到了些不适,却也没有出言阻止。看了一眼伽罗和宇文邕所在的厢房,思考片刻便答应了宇文护的提议。
独孤桫椤:那便打扰太师了
宇文护:(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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