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开始查案,今夏与陆绎几乎天天在忙,晚上回来,二人在书房也要忙到深夜才匆匆去休息。
这日,陆绎与今夏照常在书房办公,近日二人查到了不少线索,工部的郭大人,上次他纵子受贿皇上饶了他一次,不曾想他恃宠生娇更加的变本加厉,手更是伸到了百姓身上,买官卖官,陆绎与今夏便从他下手,好好捋一捋工部官员的油水。陆绎忙完手中的活儿,抬头时,今夏已经趴在桌上打盹了,这几日是真累坏了。陆绎将今夏横打着抱起,往卧房走去。
次日,陆绎打算带今夏去探探郭府的虚实,便没有让今夏早起,也算是好好休息一番。
“嗯……什么时辰了。”今夏没有睁眼,往陆绎怀里蹿了蹿,迷迷糊糊的问道。
“辰时刚过。”陆绎虽醒了,但也是难得的休息,没有起来,搂着今夏躺在床上,听今夏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出声答道。
“哦……什么!”今夏听陆绎说了辰时,哦了一声准备继续睡,突然感觉到不对,一骨碌爬起。“辰时了!完了完了,这个月又要扣银子了。”嘴里说着,手上赶紧套着衣服。
“你急什么,今日我们去郭府探探,又不去当值。”陆绎将今夏手里的衣服拿过拉着她睡下。
“你怎么没告诉我呀?”今夏睡在陆绎怀里,埋怨陆绎提前没告诉自己。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陆绎笑着,吧今夏揽在怀里。“在休息一会,我们去拜访拜访这位郭大人。”
今日今夏难得穿回便服,拉着陆绎让他亲自挑选了一件练色的襦裙,套了红绯色的大袖,显得今夏的肤色格外的好,又以两支金色流苏相搭,格外好看,比起其他官宦家的夫人多了几分灵气。自然,陆绎也是以红色相称。
“走吧,夫君。”今夏挽着陆绎的胳膊与陆绎一起出府。
坐着马车到了郭府之后,自然,陆绎是与郭大人喝茶谈论,今夏在郭夫人那探探口风。陆绎与郭大人自然是官场上的寒暄,陆绎今日来就把希望寄托在今夏身上,希望从郭夫人的嘴里套出些什么。陆绎与郭大人聊了不久,郭大人被公事叫走,让陆绎自便,陆绎便去找今夏,看看那丫头能聊出些什么,站在问外一听里面的内容,陆绎的脸黑了一半。
“实不相瞒,姐姐呀我还有些羡慕您,您的夫君还可以在别的宅子里养养小妾,精力充沛,可陆大人呢,他…他内方面不行,我们的儿子也是吃了好久的药才有的。”今夏拉着郭夫人的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越说是越起劲。
“什么,这陆大人血气方刚的,怎么那方面……”郭夫人也差异,陆绎有如此隐疾。
“郭大人他在不好,外面宅子的女人他玩几日也就腻了,在怎么喜欢她也是妾呀,您才是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妻,身份地位可不一样了,不像我,家中虽然就我一人,但缺了夫妻情趣,这在深的感情也会…唉。”说着今夏表现出一副暗暗伤神的样子。
“妹妹莫恼,这里有一种香饵,拿回去试着,要是有效,在来我这取就是。”今夏诱导着郭夫人将这些年来的苦水全都倒给了自己,对自己敞开心扉,又拿她秘制的香饵,赠予今夏。
“那便多谢姐姐了。”今夏倒是欢欢喜喜的收下了那礼物,可门外的陆绎脸是黑到了极致,自家的夫人在外就这么败坏他的名声。
“咳咳,夫人,该回去了。”陆绎听的无奈,敲了门,叫了今夏出来。
“那姐姐,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来陆府寻我。”今夏一脸没有尽兴的样子,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跟着陆绎回府了。
一路上陆绎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今夏心里嘀咕着莫不是她说的话全被陆绎听了去,看着陆绎的脸欲言又止,就这么回了府。
今夏进屋,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喝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陆绎进屋坐在今夏旁边道:“说说吧,夫人今日探出了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喽。这郭夫人从小就是大家闺秀,没什么硬本事,郭大人养了好几个小妾,不过对她倒是敬重,吧小妾养在外面的宅子里,郭大人身边有一个谋士,是个道士,法号清明,他时常与郭大人出出进进,要是想查郭大人,恐怕就要从这外面的宅子和着清明道长着手了。”今夏向陆绎分享着自己的战果,丝毫都没有注意到陆绎的神情。
“这清明道长我早命岑福去查过,名下良田产业不少,这明面上产业是这清明的,这私底下怕是和这郭大人少不了关系。”陆绎先将案情的线索都汇总一块,将自己心底的情绪放置一旁。
“这郭大人在外的宅子里,或许也该查探一二,说不定有意外的收获。”今夏眼珠子圆溜溜的转着,想着方法。
“不急,今夜让岑福去探,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陆绎喝着茶嘴角一扬。今夏倒是一头雾水,还有什么要紧事。
“这是什么?”陆绎装作不知情的问今夏从郭府带回来的一个小匣子。
“这是郭夫人给的香饵,不过是套话时的权宜之计,没什么用,丢了吧。这几日忙着都没空陪煜儿,走吧我们去看看。”今夏吧手中的匣子随手搁在桌上,跑着去看煜儿了,她没注意,陆绎将那小匣子拿了起来。
“煜儿乖,现在你是越发能吃了。”今夏看奶娘喂的饭食煜儿吃的好,心里也是安心,自己忙着公务没空陪他,还好煜儿进的很香。“夫君,我们煜儿现在抱在怀里是越发有份量了。”今夏吧煜儿递陆绎,让陆绎抱着。
孩童本是最聪明的,小煜儿许久不见爹娘,看见爹娘欢欢喜喜的,抓着陆绎的衣领,死死的不放,脸上笑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
“煜儿这么开心啊,看来爹娘以后要多点时间来陪你了。”陆绎在外是锦衣卫,眼中的戾气能将普通人吓个半死,可偏偏对怀中的小儿以及他的母亲充满了温柔与爱意,陆绎抱着孩子的景象若是让外人见了,只会让他们觉得与平日的他是判若两人。
二人陪了煜儿很久一直到晚上煜儿睡熟,二人才回了自己的卧房。今夏进门便拆掉挽起的头发,褪去外衣准备入睡,可是陆绎今日又怎么肯放过她。
今夏刚从梳妆台起身就看见陆绎用饿狼般的眼神看着她。
“夫君,你……要干什么呀?”今夏试图说话转移陆绎的注意力。
“那就要问夫人了,今日在郭夫人面前演了一手好戏,又求了药来治为夫的隐疾,那为夫自然是要向夫人证明,我到底行不行。”陆绎说着将今夏抱起放在了床上。
今夏听陆绎这样说,知道今日的话被陆绎听了去,急忙解释道:“夫君,我错了,那只是权益之计,权益之计。”
“可夫人演的一本正经,为夫当然是要配合夫人,正所谓妇唱夫随。”陆绎今夜一定不会放过她,说着压在了今夏身上,让今夏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让今夏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第二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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