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遇上了神生的第一场春梦,既然是梦,便允许自己唯一放纵一次。
第一次喝醉醒来是什么感觉?
还没睁眼,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浑身上下不对劲,明明没上战场,她竟感觉好像跟人打了三天三夜一般,腰间酸涩,腿……嗯……
宿醉后的迷糊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到嘴的尖叫溢在喉间,却被她自己强硬的憋了回去。
脑中昨夜的荒唐就像慢动作一般,一息一息回放,叫她眼睛越睁越大。“本神干过的事从不后悔。”鬼嘞,如果可以她都想把自己埋了。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她该怎么办?
把人狠狠掀到地上,然后打一顿,装作翻脸的样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可这家伙得到了那句保证,肯定不会依从。
穗禾脑子飞速的运转着,两眼虽睁开却是空洞的,自然没看见面前的人的睫毛颤了颤。
有了……
她把眼一闭,装作刚醒的样子,接着面露惊恐,憋了许久的尖叫倾盆而出,脚上毫不留情的朝对面人那处踢去。
没有想象中的惨叫声,她的腿被一只灼热的手握住了。
“穗儿大清早就要谋杀亲夫吗?”
看着对面笑意绵绵的脸,穗禾只觉牙根疼,“什么谋杀亲夫,你竟敢对我做这种事。”说着就要一巴掌呼啸过去。
润玉用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神情有些无辜,“穗儿,昨夜可是你主动的。”边说还边把自己未着衣物的脖颈露出来,上面点点红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刺目般的明显。
穗禾有些心虚,却好似壮着胆子不让自己露怯,“什么主动,我就记得与你在一起饮酒,醒来后便是这般了。”
“你这厚颜无耻之人,欺辱了我还想把罪名扣到……”
润玉还没等她话说完,腾的一下半支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坚/挺的胸膛。他嘴边还是挂着笑可眼底却闪着叫人害怕的暴虐。
“穗儿可是要吃干抹净不认账?”他拿着她腿的手放开,却立时锁上了她另一只手腕,“可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昨夜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不……”
吓得往后躲闪的穗禾剩余的话都被他吞没在口齿之中。
他清醒又霸道的掠夺着一切,直到穗禾越来越难以承受后,这才微微抬起头。
他并没有起身,两人相隔不到半寸,脸上可以感受着对方吸吐间的热气。明明干了这么霸道的坏事,此刻他却委屈的说:“昨晚你就是这么把要走的我留下的,记起了吗?”
穗禾喘着粗气,一半羞涩一半气愤,“没……没有的事……”
润玉又邪邪的笑了,“那么我再帮帮你回忆接下来的事,大概会想起来吧。”
眼见他头又要低下,两人本就亲密的紧贴着,她自然感受到他某些地方的变化。本想把昨晚的事赖过去后再老死不相往来的穗禾再也装不下去了,可却被人死死的压制着反抗不能。
在他要再次碰到她的唇时,穗禾把头歪开,冷冷的出声,“润玉,别逼我……”
“恨你。”
明明只是几个字,却叫润玉如坠冰窟,他僵在那,干涩的说道:“你说过不后悔的,你也承认喜欢我的。”
躺着的穗禾脑中又想起前世惨死的画面,又想起前世爱而不得的下场,在看着这般的润玉,心又冷又痛。她把人推开挣扎的坐起身,拉着锦被包裹住自己,“润玉,我不敢……
“我不敢喜欢你,更不敢爱你。”
“你觉得我胆小也好,说我卑劣也好,恨我无情也好,放过我好吗。”
润玉愣愣的看着她,眼眶泛红,良久只是怅然一笑,“你终究是信不过我罢了。”怕他欺骗,怕他利用,怕他根本不爱。
“若是我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没有,那样的我,你会信吗?”
呆坐的人转头看他,“别说傻话了,六界需要你这个天帝,你若走了,天下苍生怎么办?”
“那你做我的天后,就只是妻子,其余之事你都不需要管,可好?”
“何苦呢,你该知道只要上去了,有些事你也做不得主的,被在强求了。”
呆坐着的润玉苦涩低喃:“我只是想爱你,想让六界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那日过后,穗禾当天就回了忘川,两人不再见面,连书信也不曾有。
五十年后,穗禾的小谷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原来是穗禾当年渡上神劫时并未圆满,今天道预警,让缘机仙子给穗禾安排下凡渡凡尘劫,好补全当年的劫难。
自己怎么飞升上神的穗禾也清楚,毫不怀疑的便同缘机上天,往转生□□里一跳,坦然的去面对自己的凡尘劫去了。
看着穗禾跳的义无反顾,上面的缘机摇了摇头,“怎么如今的小仙侣都喜欢去凡尘调情呢,偏偏我还不能反抗得给人安排,唉,仙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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