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叱云南听完她的计划,激动的吼道。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想单独去见拓跋余!叱云南只觉快要被她气炸了,这种独身犯险的事情何时轮到他叱云南的女人亲自去做了?绝对不行!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一个区区李未央,不配她费尽心思!
李常茹扁扁嘴,颠怪的看了旁边小气的男人一眼,继续道:“我会挑拓跋余不在的时候易容成李未央的样子进府,到时候你派人去制造混乱,不会有事的。”
叱云南不为所动,撇过头去,“我不会同意的。”
“我一定要去,这一次,我要李未央永无翻身之日。”李常茹眯了眯眼,又露出昔日狠辣的表情。叱云南皱了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恨一个无关的人,难道是因为他?想到此,他的心软了软,拉她入怀“有我在,你不需要涉险。”
李常茹靠在他胸前,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她又何尝想让他担心,只是,她太了解拓跋余,尽管得到了李未央,可是,他不会完全相信她,而最好的结果,是控制,所以,那张画像不会被毁,一定在暗格里,这次,她要彻底将李未央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她要让她尝尝,她曾经日日夜夜咀嚼的绝望的滋味,最重要的一点,她绝不会再让叱云南重蹈覆辙!思及此,她抬起头,搂着他的脖子,楚楚可怜的道:“就这一次,好不好?”
叱云南仰天长叹,他真是上辈子欠了她,不然他堂堂一个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抓的死死的,连一个她装出来的可怜神色,都能让他的心揪在一起,想起外面传言他宠妻无度,无奈的笑了笑,再宠一次又何妨?
见他动容,她摇了摇身体,撒娇的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叱云南一声闷哼,沉声道:“下不为例。”
李常茹像得了特赦一般,高兴的在他脸上啄了一下“谢夫君。”
叱云南眼神微亮,面露凶光,李常茹缩了缩身子,小碎步要跑,却被他大手一挥搂了回去,耳鬓厮磨,声音沙哑的说了句“这是代价。”
次日,李常茹起床的时候已近正午,腰酸背痛,身上埋下不深不浅的吻痕,青岚一早就候着为她梳妆,瞧见她总是憋着笑意,任凭李常茹多淡定,想起昨晚脸颊也不禁红了红,梳妆完毕,她起身要走,脚步一软就跌了下去,好在青岚离得近,伸手把她扶住,李常茹也没法淡定了,脸红的似滴血一般,埋着头任她扶着出了门,腿间拉扯的有些略微的疼痛,心中忍不住的嘟囔,‘叱云南,小气鬼。’
许是昨日未见她,她还未到叱云老夫人已经迎了上来,她匆忙迈着碎布上前,从惜春手中接过老夫人,道:“常茹正想去给祖母请安呢。”
惜春插嘴道:“夫人昨日不在,老夫人一直记挂着,这不正想去看夫人呢。”
“多嘴。”老夫人眼一横,惜春立刻噤了声。
李常茹心中浮起一丝暖意,愧疚的道:“祖母~是常茹贪睡了,怎么能让您来看我呢。”
老夫人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手“年轻人嘛,贪睡很正常,别理这些多嘴的丫头。”言罢,拉着她的手“我让丫头做了好吃的,走,陪祖母吃饭去。”
李常茹眼眶微微湿润,她何德何能,遇见视她如珍宝的叱云南?何德何能,遇见视她如亲生的叱云老夫人?想起前世遭遇的种种薄凉,这一生,就像老天对她的补偿。
第三日夜半时分,拓跋余终于离府,李常茹易容成李未央的模样,轻轻松松的就进了南安王府,显然,她猜的没错,李未央这一世,没了装忠贞的资本,只能投靠了拓跋余,这府中的下人似乎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即使拓跋余不在,她还是没什么阻拦的就进了屋。
“姑娘请稍等,奴才这就差人去请王爷回来。”老管家说了句,便退了下去。
只听门外急不可耐的乱了起来,她悄悄钻了出去,就见一群黑衣人和南安王府的护卫打杀成一片,闪身进了书房,循着记忆打开暗格,果然,画像安静的躺在那,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她想要的,转身出了门,一个黑衣人接近她,拦腰截起,李常茹一惊,刚想伸手去打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他们屋后合欢花的香气,“夫君。”她愣了愣,脱口而出。
叱云南眉眼含笑,还算这女人有良心,认得出他。点了点头,拦腰抱着她跃上围墙,打了个手势,黑衣人跟着他迅速撤离,显然,这些人都是叱云家的死士。
回了府,叱云南将她拦腰抱起,李常茹一惊,想起昨晚,屁股刚坐上床撒腿就要跑,又被叱云南按了回去,温柔的看着她,心有余悸的道:“答应我,不会再有下一次。”
李常茹咬了咬唇,不敢保证,却在他认真的注目下控制不住自己点了点头,叱云南吻上她,用力撕咬,好似恨不得将她吞下肚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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