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了关于她的报纸,从城外一路赶来,找到了她,想让她侍奉膝下,供养胞弟。
阿酒听了他们的来意后默默无言,对方见状认为这是她无声的拒绝,开始在撒泼大闹,却很快在银晃晃的刀口下安静下来。
哦,那个救美的英雄,就是乔楚生。
乔楚生之前也来捧场,虽有欣赏表露,但两人没什么交流。
他们经此事相识,这段不算惊心动魄的故事还被刊登上了报纸,硬是渲染上缱绻暧昧的色彩,就连歌舞厅的小姐妹都为她凄惨的身世所悲伤,也为他们凭空出现的爱情故事而感动。
……
两个当事人一个呈戏谑放任的态度,另一个,在解释无果后也开始作壁上观。
有着这样身份落差的故事,就好比书生与狐妖,风流才子与落难佳人的传说一样,经久不息,化为众人饶有兴致津津乐道的题材。
至于这段故事的引线,也就是那对夫妇,最终离开了上海。
不像来时那般大张旗鼓,而是安静得悄无声息。
因为他们收到了一封信,纯白色的纸张上只画了两幅简笔图,大致的意思简洁而残忍——不要去打扰那个已经被他们卖了的女儿,否则将由小儿子付出代价。
蛇打七寸,他们畏惧了,也退缩了。
——至于这封信是谁放在那里的,谁也不知道。
当故事进展到这里,她顶多会成为他花丛中的某一朵。
但偏偏如此戏剧,而她又如此特殊。
“乔四爷,这次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准备怎么还?”
“以身相许,怎么样?”
“别,到时候姐姐妹妹吃起醋来,可不好哄。”女人勾唇一笑,风情万种。
她漫不经心地抬起指尖,捻起男人胸前衣襟别着的那支玫瑰,垂眸轻嗅。
“就用这个吧,花很娇艳,我很喜欢。”
纤细柔软的手腕仿佛一折就断,殷红的玫瑰衬得她皮肤如玉剔透,似雪莹白。
乔楚生看着她的背影,默默抬起手,嗅了嗅指腹捏过那支玫瑰的余香。
他看过灯红酒绿之下她和别人碰杯,也记得她对谁都笑,可是从来不动心。
他想变成那个唯一。
两人曾经以玩笑的态度聊起过赎身与包养的关系,当时容貌姝丽的女孩只是挑了挑眉,纤纤玉手继续平稳地倒茶,一边淡声说道:“向来没有金丝雀主动入笼,如果有……”
“不是愚蠢到了极致,就是…乔四爷,你该小心了。”
“是吗,”乔楚生若有所思,笑着点头:“谢谢画眉的提醒。”
“不过为什么不能有第三种可能呢?”
“聪明至极的金丝雀爱上了笼子的主人,所以。甘愿折起羽翼,只为他唱歌。”
“有这种可能。”出乎意料的,女孩将杯口飘浮着朦胧轻烟的茶盏放在他面前,并没有反驳他。
“你觉得你是哪种?”乔四爷端起来抿了一口,享受地眯了眯眼。
良久,他才听到她温和的声音传来。
——“我不是金丝雀。”
——本章完——
槐序茶:感谢各位小可爱的花花!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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