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你说她是不是很过分?早不发布晚不发布,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发布,分明就是和我过不去!”白幼宁恶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面包,一边寻求对方的认同感。
好不容易抢到独家,结果被一个小说家分走了一杯羹,真是越想越气。
“对。”阿酒喝了一口牛奶,轻轻点头,“确实很过分。”
神色真诚到令系统感动。
面不改色地声讨自己——阿软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感慨宿主为了帮吸血鬼正名真是太不容易了。
嘭——
就在这时,乔楚生到达战场,对白幼宁的行为表示谴责,路垚紧随其后,和含泪钻了下水道的萨利姆带来所有案发现场下水道都通往宏仁医院的消息。
宏仁医院,也就是林姜工作的那所医院。
于是路垚去医院拜访林姜,无意中看到她正在和华兴药厂的老板在吵架,就向路过的护士打听情况,得知林姜以前在华兴药厂负责药物研发,后来项目停止,她不愿放弃,便一直在尽力争取。
路垚得到消息,将花放在了接待台,没有等林姜谈完事情,转身来到乔楚生的办公室,想要他开一张华兴药厂的搜查令。
但他没有对方实质犯罪证据,药厂的股东中有洋人,而乔楚生的上司也和洋人有关系,所以乔楚生担心若是最后没查出什么,导致这件事在租界闹大会有麻烦,故没有同意。
路垚担心线索断掉,不愿意放弃,和白幼宁一起夜闯药厂,正当他们翻墙而入差点被看门狼狗咬住时,狼狗被其他东西引走了注意力。
“就知道你们俩不会安分。”乔楚生收起钥匙推开铁门,看着他们报团取暖的姿势轻笑一声:“你们俩背着我们谈恋爱呢?”
……
两个当事人非常嫌弃的地推开对方,末了又觉得没出息,反驳道:“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准,怎么不准,”乔楚生带着阿酒路过他们,拍了拍路垚的肩膀:“结婚叫我,一定随最大的份子。”
“咦-谁要和她结婚!”路垚打了个哆嗦,跟了上去。
白幼宁顿时不满,快步上前痛击队友:“你以为我想和你结婚吗?!”
几个人打打闹闹来到了档案室,借着手电筒的光找到了一本关于卟啉病特效药的研发资料。
就在这时,林姜突然进来,他们顺势躲在角落,在对方坐下后现身,与她当面对峙。
卟啉是一种光敏色素,存在于人们的皮肤,骨骼和牙齿中,大多数卟啉在黑暗中呈良性,并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但一见到阳光,就会产生有害物质,所以卟啉症患者到了中后期就会变得惧怕阳光,并且伴有极其严重的贫血,牙齿变得尖锐且面无血色。
“实验一开始你们的疗效很显著,但到了中后期病人开始出现病变,药厂老板害怕出事,于是马上叫停了这项研究,但你身为医药工作者,心有不甘,所以你们一起导演了这出廉价的恐怖片。”
最初追着林姜和在阳光下自焚的并不是同一人,目击者见到的只是他们换上的一具卟啉患者的尸体,因为身上贴着的火纸燃烧。
而之后几具干尸,也不过是被大孔径针孔放血,接着用牙套来伪造咬痕,最后,利用受害者的身份营造了一场舆论。
“我会蠢到用大孔径穿刺针去抽干一个人的鲜血,靠民间传说制造恐慌?”林姜冷笑一声,看着路垚不屑地说道:“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别侮辱我的智商。”
路垚闻言有一丝动摇,但很快自洽了逻辑,要来她的通讯录,找到了那群实施计划的卟啉症患者。
他们在知道没有希望了之后认了罪,由于并无林姜是从犯的证据,所以没有受到牵连,不过她因为这件事深受触动,感到自己的有心无力,选择回到康桥继续深造。
但她到底知不知情,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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