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约被拒,旭凤心里该是有些不舒坦的,天后见旭凤总是板着个脸,也是无法,若是在让他在这待下去,不知要如何遭人诟病,便称着旭凤身子有恙,带着先回去了天界。
马车在云端上慢悠悠的飞着,不时会听到外面马夫驾马的声音,外面的云层也是厚的,若分心些,许着他们便迷了路。
天后拉着旭凤的手横眉竖眼的看着旭凤,旭凤也是未见过母神这般模样,怯怯的低着头。
旭凤:“母神,是旭凤失了礼数,请,母神责罚。”
天后看了看旭凤,拍了拍他的手,叹息一声,微笑着理了理旭凤半梳下来的头发,眼睛睁得圆圆的,歪过头看了看马车外的云雾飘渺,颇有些心高气傲。
荼姚:“放心,那青帝的帝女一定是凤儿的天妃。”
人间有云:龙凤呈祥,乃为吉兆,无论如何,那尾龙崽子的主子定是她的凤儿。
旭凤:“真的吗?儿臣谢过母神。”
闻言,旭凤蓦然抬起头来,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眼睛里似是充满了星星,对天后拱手一礼。
心中不免起了些幻想,旭凤想着若是那小团子跟在自己身后,一声声奶里奶气的唤着自己夫君,想想不禁便痴笑了起来。
天界——璇玑宫
一身白衣如雪,却早已胜过寒酥,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盘桓于渺渺温气中,为自己沏了一杯茶,轻呷上一口,慢慢回味,先为苦涩,后又有回甘,自有韵味。
如此,他不免想起了旭凤满月之时,青帝曾带慑归庆宴,那时,嫡子出生,他这庶子便是一落千丈,他受了难,那些人都是冷眼瞧着,更有甚者,还会压上一压。但也承蒙了旭凤的出生,他才结了他仙生中一位挚友。
此刻,乃挚友小妹满月宴,他却是无能,不能去送上祝福,想到此处,润玉心中不免生出了些苦涩,感知了自己的位卑。
沉于思绪,倒未察到有人进了璇玑宫,还是一声拜礼才将他唤了回来。
旭凤:“兄长这是在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旭凤不见外的坐于润玉对面,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喝进肚里,又倒了一杯,慢慢细品。赞扬道。
旭凤:“兄长不愧是为礼士,煮得一壶好茶。”
润玉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旭凤,放下茶杯,理了理衣裳端坐在对面,微笑开口。
润玉:“那旭凤可是要学。”
闻言,旭凤连忙摆手,这文雅之道,他是如何也学不来的,若让他在此处煮茶习字,吟诗作对,还不如让他去校场练上一天兵。
旭凤:“那可不行,这烹茶之道……我还是更擅长煮酒。”
煮茶,对旭凤而言可是为难了他。润玉见旭凤不愿,也不多说,本玩笑而已罢了。
润玉有斟了两杯茶,抬头见旭凤这般荣光焕发的模样,他虽心若止水,却也不免好奇。
润玉:“旭凤可是遇到什么喜事了,这般高兴。”
闻言,旭凤将茶杯放下,将口中茶咽下,兴致勃勃的为润玉将其,满月宴上父帝开口为他指婚之事。
旭凤:“你不知道,父帝今日开了尊口,要将明函,也就是青帝帝女,要将她指给我,不过,这青帝好像不愿意,被拒了。”
说完,旭凤又补了一句,似是在宣誓主权般。
旭凤:“不过,母神说了,这明函早晚都是我火神的天妃。”
闻言,润玉笑了笑,并不在意,毕竟他也未见过这位旭凤口中的小帝女,哦,不,他也算得见过的,毕竟那日,布星时,不就见到她真身了,也正是其出生之日。
若能嫁给旭凤,润玉觉得也是给她谋了一个好夫婿。且也是门当户对。
旭凤:“唉,我听说,这明函的名字取自‘苔明函润玉,冷艳生芳骨’这里面,竟还含着兄长的名姓。”
闻言,润玉心中不免一颤,生出些幻想来,不过也被润玉的几遍静心咒止住了。
笑了一笑,心觉自己竟如此污秽,对自己的弟妹有如此想法。
润玉:“这帝女出生在立春,正是寒梅开放的时候,我想青帝也是因此取了这般名氏。”
旭凤点了点头,心上有些不安,便称身体不适,先行去了。
而回到紫方云宫的荼姚闻仙侍说火神没回栖梧宫,而是径直去了璇玑宫,心下有些不痛快,便唤人将旭凤叫了去,教育了一番,教育之言,也不过是些这逆子心机深沉,狠毒的话,劝慰旭凤莫要走的太近,小心被绕进圈套之中。
可旭凤也是个执拗的,和天后争执了两句,便和天后不欢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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