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鑫程吃完饭之后,邬童就收拾碗筷出去了。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也没有再看到几个人,除了……校医。
这时陶鑫程正悠哉悠哉地坐在病床上和校医嗑瓜子儿聊天。
陶鑫程:哎,校医我看你年纪好像看起来也不大呀,你怎么会来月亮岛做校医呢,你今年几岁啦?
"哎呀,我告诉你,一提起这事儿,我心里就难释怀的很哦!那时候我老爸逼迫我学医,也不管我到底愿不愿意。"校医一脸郁闷。
"到最后呢,发现我有学医的天赋,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学呀,他就把我银行卡冻结,让我先去做校医,不做满三年的话,他就不让我回去了。"
说到这里,某人的脸有些僵硬,狰狞地看向前方。
"我来月亮岛做校医才刚满一年,余下还有两年呢,我今年才22岁啊,怎么甘愿把这些大好年华浪费在这做校医上面?"
陶鑫程:那校医,你本来是想做什么的呀?
陶鑫程磕着瓜子,嘴里面发出清脆的瓜子壳碎裂的声音。
"后悔当初啊!我怎么就听信了我爸的威胁??你看我,本来是想做一个伟大的兽医的……唉……"
校医一脸后悔,但是陶鑫程听到这话却是抽了抽嘴角。
陶鑫程:兽医,校医,不都是医生吗?只是医的东西不一样而已,也不用那么纠结啦。
"唉,小姑娘你不懂!换一个理解方法也行,把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从你的生活中剥离开来,你会怎么样?是不是很难过?"
陶鑫程歪头想了想,到底是应该把自己的爸爸剥离开呢,还是应该把邬童剥离开呢,还是应该把妈妈剥离开,哦……妈妈已经剥离开了。
如果爸爸从她的生命中一声不响离开了话,她的确会很难过,可能会动用爸爸公司的一切财产,去寻找他。
如果邬童一声不响地从她生活中离开了的话,她可能会疯掉吧。毕竟他是她最纯洁的,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同时,他也是让她真正喜欢上棒球的人。也许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这是崇拜,但是也许只有她知道,这种就是喜欢。
但是,这一切都是如果啊!没有正确的依据的话,她为什么担心这些东西。
校医看着陶鑫程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有些激动地问了问她"怎么样?那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受?"
他觉得终于有一个人能体会他那种感受了……
陶鑫程:是很难受啊,但是……你应该有去听我的演讲吧。如果你听了的话,就可以和你父亲说我和大家说那些呀。
陶鑫程:其实逼迫一个人学习一件ta个人太不愿意学习的东西的话,这些事情其实就是性质是恶劣的。
陶鑫程: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做到最好,但是人是始终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啊。
陶鑫程:不要像以前那么古板,把自己的愿望强加在孩子身上,孩子也有喜怒哀乐,也会恨别人的。
陶鑫程:幸亏你现在年纪还小,要是回去和你爸爸坦白,你爸爸估计一明白,就会重新送去学医了。
只见那校医脸上又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颇为感谢地看着陶鑫程。
"我懂啦,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邬童和班小松来了。
原来不知不觉这样和那校医谈了那么久。原来,现在已经放学了。
陶鑫程:校医再见啊,回去记得和你爸爸好好说清楚啊,我觉得他应该会体谅你的吧。
说完,就和班小松邬童一起前去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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