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其三）

作者瑶瑶：想加更来着qwq……可是，更不了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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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是我。”

粗哑的声音似是有些急切，初谣抿了抿唇，这醉生梦死同皇宫的配置到似一样，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掌柜，再加上两个平日里管戏子和妓子的妈妈，就像是宫里的管事嬷嬷一般，其他戏馆子她不晓得，但醉生梦死，到确确实实是这般模样的。

初谣：“张妈妈，您怎么来了？”

初谣顿了顿，看了看面前的张妈妈，道。

倒不是她不欢喜张妈妈，只是不大喜欢她一把年纪身上还有着的那刺鼻的脂粉味，可能是天生的缘故，初谣一向对香料很是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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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是奇怪，这张妈妈一向是管理妓院那边的更多些，再加上各个院里的香料，戏子们身上倒是少焚料染香，毕竟隔那么远也闻不到。

所以，这醉生梦死的戏院，张妈妈倒是很少去的。

张妈妈：“听说，你今日上早唱戏的时候，似是心不在焉啊。”

张妈妈穿了一袭藏青色长袍，到不似戏院的刘妈妈笑容可掬的弥勒佛模样。

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爬满了皱纹，耷拉在脸庞，层层叠叠的一块儿，眉眼凌厉，显得整个人有些凶煞的模样，初谣微微一怔，只得垂下眼帘，微屈着身子，道：

初谣：“……张妈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抱歉。”

事已至此，虽说没带来多大的损失，但到底是自己的错，初谣自是要认下的。

张妈妈闻言一愣，呐呐的点了点头，微张着嘴，似是要讲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张妈妈：“……就知道不能把这事交给你办。”

远处传来唏嘘声，一个身穿柳青色长衫的中年女子体态丰满，左手里似的提着什么，失笑着走了过来。

初谣：“刘妈妈……”

初谣愣了愣，倒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刘妈妈转过身来，不着痕迹的上下看了看初谣，随即拍了拍初谣的肩，道：

张妈妈：“果真是不错的身段，也难过……”

声若蚊蝇，似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又似是不经意间嘟囔，惹得初谣看了过来，却又什么都未曾听见。

初谣：“刘妈妈…？”

她不明所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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