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桉:“所以你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出声道。
陆绎:“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确定,后来看到了你身上的玉佩才确定是你。”
江桉:“你就不怕这玉佩是我偷来的?或是抢来的?”挑眉道。
陆绎:“我相信你。”
江桉:“额。”你噎住,顿时觉得有些语塞。
江桉:这才见过几面,就说相信我。
你无语的挥挥手,道:“好了好了,我要睡了,陆大人请回吧。”
——
陆廷:“听说你面圣的时候闯祸了。”
陆绎没有回答,抬脚欲走。
陆廷:“站住!怎么,难道你不该跟为父解释解释吗?”
陆绎:“是我捶丸技艺不佳,确实该好好练练了。”
陆廷:“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就是由于平日做事过于随性,这样下去是要吃亏的。”
陆绎:“我自己有分寸,不用爹费心。”冷声道。
陆廷:恼怒道:“你还没有忘记,你要记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要记一辈子吗?!”
陆绎母亲的去世一直在他心上是个心头结,抹不去,忘不了。
陆廷:“我做了这么多年锦衣卫,听到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好一个有其父必有其子啊,父亲为人一向凉薄,难道还指望儿子重情重义不成?”
陆绎:“我说的不对吗?”
陆廷:“陆绎!”
怒吼,右手一挥,想给他一个教训,但被他半路截下。
——
陆绎在院里弹着箜篌,琴声愈发的急促,脸色也不太好,像是回忆起不好的往事。
片刻,琴声终于停了下来。
陆绎正了正衣服,去了典当行,然后吩咐岑福继续搜捕曹昆。
官家身份不便,陆绎特意换了一身便衣进去,听说这家典当行背后的东家就是曹昆,说不定人就藏在这儿。
袁今夏:“怎么又是他?”
二楼围栏上的袁今夏看到一张令人讨厌的脸。
江桉:“谁啊?”
你疑惑的转头,就一眼看到了人群中央的陆绎。
他身着一身浅紫衣,头戴银冠,不苟言笑。
陆绎: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开始拍卖。
“成化年间,穆老亲手折制的箜篌,取名为琳琅。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是知道,穆闻名天下的《桃夭》曲谱只亲传弟子;如今已近失传,可是这弹出《桃夭》的琳琅确属名琴,且贵号。今天拍卖的这架箜篌,正是当年穆老制作琳琅时残料所制,因此这架箜篌起价五百两银子。”
江桉:“边角料做的东西也值五百两银子,哪个冤大头会上这个当啊?”
“五百两。”打脸了。
看到有人叫价,旁人也不甘示弱分别喊价。
不一会儿,就从八百两到一千八百两,最后到两千两银子。
陆绎:“五百两,黄金。”
五百两黄金,陆家还是出得了手的,况且这月的俸禄赚也不少。
袁今夏:心疼道:“这得卖几辈子豆腐才能赚到五百金啊,这陆大人可有钱。”
“二百两。”
你和袁今夏对视了一眼,眼中闪着疑惑。
这哪来的傻大个,没听到刚才陆绎叫了五百两黄金嘛,你来个二百两?
你和袁今夏齐齐往下看,只见一个右眼残缺,守着橄榄绿色的衣服的人昂首阔步地走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严世蕃:“我出二百两白银,竞拍这架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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