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失踪人口回归了😝😝😝
魏无羡把那只枇杷送到蓝忘机眼前,蓝忘机平视前方。
蓝忘机:拿开
魏无羡:知道你肯定不会要的,所以呢本来不打算给你。
魏无羡:江澄,接着!
恰好江澄乘另一艘小船飞掠而过,他单手接了枇杷,露出一点笑容,冷哼一声。
江澄:又在搔姿弄首啦?
两人遂打闹起来。
蓝忘机则和蓝曦臣并排而立,这次两人连神情都有些像了,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思索如何应对水行渊、如何向彩衣镇的镇长交待诸多事宜。
对面迎来一只吃水极重的货船,船压满了一筐筐沉甸甸的金黄枇杷。蓝忘机看了一眼,继续平视前方。
蓝曦臣:你想吃枇杷,要买一筐回去吗?
蓝忘机:不想
他又站到另一艘船去了。蓝启仁从清河返回姑苏后,并未让魏无羡再次滚到藏书阁去抄蓝氏家训,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痛骂了一顿。
除去引经据典的内容,简化一番,意思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不堪、厚颜无耻之人,请滚,快点滚,滚得越远越好。
不要靠近其他学子,更不要再去玷污他的得意门生蓝忘机。
他骂的时候,魏无羡一直笑嘻嘻地听着,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半点也不生气。
蓝启仁一走,魏无羡坐下了,对江澄说到。
魏无羡:现在才让我滚远,不觉得晚了点吗?
魏无羡:人都玷污完了才叫我滚,来不及啦!
彩衣镇的水行渊给姑苏蓝氏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蓝家家主常年闭关,蓝启仁为此大耗心力,讲学的时辰越来越短,魏无羡带人在山溜达的时间则越来越多。
这日,他又被七八个少年拥着要出门去,途径蓝家的藏书阁,从下往看了一眼,穿过掩映的玉兰花枝,恰恰能看见蓝忘机一个人坐在窗边。
聂怀桑:他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
聂怀桑:不对啊,我们刚才也没怎么喧哗,他怎么还这个眼神?
魏无羡:多半是在想怎么揪我们的错。
江澄:错
江澄:不是‘我们’,是‘我’
江澄:我看他盯的多半是你一个人。
魏无羡:嘿,等着
魏无羡: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江澄:你不是嫌他闷,嫌他没意思?那你少去撩拨他。
江澄:老虎嘴拔须,太岁头动土,整日里作死。
魏无羡:错
魏无羡:正是因为一个大活人居然能没意思到他这种地步,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临近午时,他们才返回云深不知处。
蓝忘机端坐案边,整整他写好的一叠纸,忽听窗棂喀喀轻响,抬头一看,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
魏无羡攀着藏书阁外那棵玉兰树爬了来,眉飞色舞的说到。
魏无羡:蓝湛,我回来了!
魏无羡:怎么样,几天不抄书,想我不想?
蓝忘机状如老僧入定,视万物如无物,甚至有些麻木地继续整理堆成小山的书纸。魏无羡故意曲解他的沉默。
魏无羡:你不说我也知道,必然是想我的,不然刚才怎么从窗子那儿看我呢?
魏无羡挑逗了蓝忘机一番,又送了他两只兔子。
第二日,蓝忘机不来一起听学了。
而春|宫图案和双兔案后,蓝启仁认定魏无羡是个漆黑的染缸,正怕得意门生受了他的玷污,近墨者黑,忙不迭让蓝忘机不用再来了
魏无羡又坐回了老地方,倒也相安无事了一两个月。
可魏无羡这种人,永远好景不长。
云深不知处内,有一堵长长的漏窗墙。每隔七步,墙上便有一面精致的镂空雕花窗。
雕花面面不同,有高山抚琴,有御剑凌空,有斩杀妖兽。
蓝启仁讲解,这漏窗墙每一面漏窗,都刻的是姑苏蓝氏一位先人的生平事迹。
而其最古老、也最著名的四面漏窗,讲述的正是蓝氏立家先祖蓝安的生平四景。
这位先祖出身庙宇,聆梵音长成,通慧性灵,年少便是远近闻名的高僧。
弱冠之龄,他以“伽蓝”之“蓝”为姓还俗,做了一名乐师。
求仙问道途,在姑苏遇到了他所寻的“天定之人”,与之结为道侣,双双打下蓝家的基业。
在仙侣身陨之后,又回归寺,了结此身。
这四面漏窗分别正是“伽蓝”、“习乐”、“道侣”、“归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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