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弈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委屈道:“忆潇,你居然嫌弃我!你怎么能嫌弃我呢?我好伤心呜呜呜!”
“算了算了,戴着就戴着。我们下山吧!”楚裳染皱着眉,起身说道。
晓暮残天,风云具现。
我费力地扯着手中的纸鹞线,想让一直在空中摇摇晃晃的纸鹞平定下来。
“应王,拜托你的纸鹞离我远点,你看,咱俩的绳线都快缠住了!”我盯着那两只尤尤相撞的纸鹞,急切的说道。
“你以为我想被缠住,这不风太大了,纸鹞一直往你那边飞啊!”周弈连连后退,可惜风势所迫,只能一直放长绳线。
“哎呀,你就不能不放线吗?”我皱着眉,苦恼地拽着绳线,向前方走去。
“害!拉不动啊!”周弈自觉无趣的扔了缠绳木棒,向一旁悠哉欣赏风景的楚裳染走去。
“哎,你回来,回来啊!”我忙跑过去伸出一只脚压住了那骨碌碌滚动着的缠绳木棒,双手却是仍不懈怠的拽着自己的绳线。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两只纸鹞还是缠绕在了一起,双双坠亡。
我长叹一声,刚想将两只纸鹞缠绕在一起的绳线给摘干净,却见林煜辰与楚裳染在赏景。他俩倒是聪明,知道今天风大不宜放纸鹞,便跑到一边也是落得清闲片刻了。
我也没心情拆绳线了,索性左手一只右手一只拎着向他们走去。
待到身前,我将两只纸鹞连着一团乱七八糟的线都丢给了周弈,道歉“喏,应王,都送你了。”
“害,怎么这么脏,我才不要呢。”周弈皱着眉,嫌恶的将已经脏兮兮的纸鹞扔到一边,不停拍打着沾到自己身上的灰尘。
他素来便有洁癖,此情此景更是不能忍受。
楚裳染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朵茱萸花,递给周弈,挑眉道:“既然长广王您有洁癖,那为何能受得了这同样没经水洗的花呢?”
周弈听出楚裳染这是话里带刺,责怪自己给她簪太多了,便尴尬笑道:“诶呀,忆潇,你这是什么话?我对你那自然是没有洁癖的,就算你掉泥坑里了我也愿意把你抱出来!”
谁料这话令楚裳染更气恼了,自己好端端的为何要掉泥坑里啊?!便索性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见周弈。
“好好好,忆潇最乖了,忆潇不生气。来,我抱抱。”周弈宠溺的说着,便张开手臂要去搂楚裳染。
“我不要!”楚裳染猛然起身,恶狠狠的瞪着周弈。
“忆潇,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好伤心啊!”周弈挥舞着手臂,可怜兮兮的说道。
“妃卿,我也要抱抱!”林煜辰学着周弈的样子,撒娇道
我顺从的靠在他怀里,随后我们二人都极有默契的对周弈比了个剪刀手,耶!
那夜,凉风正好,云泥成对。佳人似月下海棠,风华无疆。万里红妆,浮生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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