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是皇帝的生辰,众人的穿着打扮也都很内敛,鲜少有大红大紫的衣服配饰。
皇帝瞧了那一圈,也瞧出了个不和谐的颜色。张珍珍的衣服配饰皆是灿黄色,上面还有网纱亮波,在这阳光地下瞧来,竟比皇帝的龙袍还要华丽上了几分,真真是会抢风头啊!
皇帝看在眼里,虽心中不悦,但总不能因为这一件无须挂齿的衣服就将人撵出宫殿吧,更何况那女子还是张德妃的侄女,自己还不想伤了张德妃的心。归根究底,皇帝便将一切都推到了张致头上,都是他教子无方,虽说是独女,可也不能这么溺着宠啊,真是让人不得不质疑张家家教啊!
皇帝继续主持典礼,道:“今日在场的诸位皆是朕的亲知亲信,是与朕一同缔造这大楚的股肱之臣,是令大楚美名远扬的忠臣家眷,是和大楚和平交往的异国使臣,是朕的妻子和孩子,是朕的子民!”
皇帝顿了顿,继续道:“朕上位已二十余年矣,虽不曾创下如开国始帝那般的宏图伟绩,但也是鞠躬尽瘁、违心无愧!今日就借着朕的生辰与祭祖典礼,向始帝祈祷保佑我大楚海清河晏,千秋万代,百世升平!”
众人皆附议道:“愿始帝佑我大楚海清河晏,千秋万代,百世升平!”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负手说道:“今日祭祖,需一做表率的女仪,诸位可有见解?”
这女仪便如字面意思那般,是说一个需长相、品行俱佳的女子进去祖庙,为先祖上一柱香。这活既不累又好干,只要轻轻松松地上完香,再随便说两句承蒙厚爱之类的客套话,明日这当选女仪之人的美名便会传遍整个神都,被人人称赞,且一年仅有一次机会,是个不可多得的香饽饽。
张珍珍起身,行礼道:“陛下,臣女有一鄙见。”
皇帝冷着脸,不去看她,奈何诺大的场间再无人发言,只得让张珍珍把话说囫囵了。
张致在一旁却是叫苦不迭,这种时候怎么能喧宾夺主呢?就算皇帝发话了,可那也只是客套话,何必做那只出头鸟呢!
“陛下,臣女以为颜棠小姐秀外慧中、兰心蕙质,父亲又是我朝重臣,当为女仪的不二人选!”张珍珍说这话时眉眼带笑,被不明所以的人看去了,还真会以为她是个纯良至善、大方得体之人呢!
我有些狐疑的盯着她,他这是做甚?故意讨好我,让我放松紧惕,然后再给我致命一击?
皇帝看着张珍珍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解,本还以为这个爱出风头的小丫头会自己把活拦下来呢。不成想,竟这么轻易地就让给了别人。
虽说是个好机会,可我对张珍珍的戒心还未曾消失,便起身推脱道:“陛下,臣女今日身体不适,若作为女仪去祭拜先祖,恐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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