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这边暂时稳住了,润玉又碰到了新的问题。隐雀刚刚来报,他怀疑先天帝救下了旭凤的一丝魂魄,现在被窝藏在穗禾那里。
润玉2.0:“旭凤,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润玉咬牙切齿,
润玉2.0:“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菀筠得知隐雀欲带人闯进飞鸾殿的消息后,并无一丝慌张。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先前与润玉和隐雀结怨如此之深,他们不对付她是不可能的。她偷偷地藏起了映血扇,坦然地走了出去。
飞鸾殿门口,隐雀带着一队士兵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雀灵:“公主,他们硬要闯进来,我拦也拦不住。”
雀灵气喘吁吁道。
菀筠冷然一笑:
菀筠(穗禾):“隐雀,你现在虽然贵为族长,但是擅闯我飞鸾殿,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隐雀得意洋洋,并不言语。
#润玉2.0:“是本座!”
只见润玉从天兵中穿行而过,他身着银白色绣金长袍,举手投足间带着王者的威仪,与从前那个夜神不可同日而语。
菀筠(穗禾):“参加陛下。”
菀筠有些不甘心地行礼。上一次他们见面,她狠狠地反将了他一军,再见面时,他们的位置已然颠倒。
#润玉2.0:“穗禾公主,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天帝吗?”
润玉厉声道。
菀筠不卑不亢:
菀筠(穗禾):“陛下大权在握,穗禾认与不认有什么区别吗?”
润玉冷笑:
#润玉2.0:“穗禾公主还真是输人不输仗。也罢,若是连你都趋炎附势起来,本座倒是要不习惯了。”
菀筠咬了咬嘴唇,扬声道:
菀筠(穗禾):“陛下谬赞,不知陛下今日来所谓何事?”
隐雀:“查查你是否阳奉阴违,行不轨之事!”
隐雀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只见一个天兵从她的卧室中走出:
士兵:“回陛下,正在此处。”
菀筠看着一旁洋洋自得的雀灵,顿时明白了。这半年她太过投入于拯救旭凤,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已经叛变。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菀筠十分恼恨,却暂时别无他法,只得本能地阻拦道:
菀筠(穗禾):“谁人诬指,蒙蔽陛下圣听?”
润玉没有理睬她,径直带着天兵往她的卧室走去,她还想再说点什么,被隐雀一把拦住,狠狠地被掴了一掌。
隐雀:“这一掌,是报你打我入地牢的仇!”
他狠声道。
菀筠吃痛地捂着脸庞,这一掌打得极重,连她的耳环都被打落了,原本整齐的头发亦被打得凌乱。她强忍着委屈与愤怒,跟着他们走进了卧室。
一进房间,众人便看见了静谧地躺在床上的旭凤。
隐雀:“先前只当你骄纵任性,如今看来窝藏重犯、图谋不轨,鸟族也容不得你了!”
隐雀得意得眉毛都飞了起来,没想到穗禾自投罗网,都省得他找借口了。
润玉斜眼示意,隐雀一个箭步走上前,一把抓住旭凤的身躯。
菀筠(穗禾):“不要!”
菀筠喊道。
床上的旭凤睁眼惊叫,但是须臾片刻竟化作了一只乌鸦。
#润玉2.0:“假的?”
润玉对着菀筠,眉心似有暗火簇动,
#润玉2.0:“旭凤究竟在哪儿?”
菀筠垂眉,掩住喜色,就如半年前她挫败润玉陷害她的阴谋,这一仗她又胜了。旭凤的魂魄被她好好地放在虞渊,眼前的旭凤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她眸光湿润,似是悲伤:
菀筠(穗禾):“当日二殿下灰飞烟灭,乃是有目共睹。穗禾就算有心,也无力回天,不过是借一只飞鸟化作二殿下之身,以寄托哀思罢了。若陛下连这幻影都容不得,倒不如直接把我打个元神俱灭算了。只是此事若传出去,不知道丢的是谁的颜面。”
隐雀不免失望,只能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隐雀:“不该存的心思,早早放弃了也好。”
润玉2.0:“走。”
润玉不屑道,正欲离开,却看见了菀筠的耳朵,她的耳垂洁白无瑕、嫩如羊脂。
菀筠正松了一口气,正打算着一会儿怎么处置雀灵这个叛徒,之听见润玉道:
润玉2.0:“公主对旭凤还真是痴情,本座还记得一千五百年前,你初登族长之位时就在你们翼渺洲的羽山祖庙立下上神之誓,未来非旭凤不嫁。”
菀筠愣在原地,她根本不知道润玉所说的事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起这件事,过了半晌才回应道:
#菀筠(穗禾):“陛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润玉直直地盯着她,神色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定定道:
润玉2.0:“你是谁?”
菀筠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道白光朝她冲来,打在她脸上。她吃痛地捂着脸,感觉五官都在灼烧。她意识到,这是令人显出原形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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