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言:“哎呦,这不是许少爷身边的人嘛,您今天来是……”
新堂起身简单行了个礼,又用余光瞟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凌波,然后对西言说:
新堂:“西妈妈,我家老爷让我来给您报个信儿,牙风小姐今日会在丞相府住下,若是不出差错,明日送回。”
西言:“什么!”
西言听后愣了一下,什么叫不出差错,明日送回?那要是出了差错呢?
西言镇静了一下,客气地说:
西言:“这个……请问许丞相请我家依楠去府上所谓何事呀?明明说好出去谈事,怎么就入了府呢?”
见西言有些着急,新堂知道她并不知晓自家少爷生病之事,于是小声说:
新堂:“西妈妈,请借一步说话。”
新堂的意思,西言明白,于是带新堂走向一个较僻静的包间里。
西言:“这位小哥,许丞相到底为何要依楠入府?”
西言似乎有些严肃了,因为她心里清楚个中原因,只是想要从新堂嘴里套出话来。
新堂哪里猜得到西言的心思,小声说:
新堂:“不瞒妈妈,我家少爷病了。”
新堂望了望周围,确保没人能听见后接着说:
新堂:“少爷自从前几日回到府上便每晚宿醉,结果昨日一早丫鬟就发现他不省人事了。”
前几日,西言想了想。
前几日,是最近许言来“雾醉楼”的最后一次。自从那日从牙风依楠房间里出来,就再也没见他来过,想来也有些时日了。
那日,许言表情凝重地从牙风依楠房间走出来,甚是疲惫,依旧一言不语,留下双倍赏金就走了。
而牙风依楠依旧不提任何关于许言之事,大家也就不再过问了,没想却生了病,看来,又将是一场不得了的麻烦。
西言表情有些严肃,她开口道:
西言:“你刚才说,不出差错明日送回是什么意思?”
新堂:“就是如果牙风小姐能将我家少爷唤醒,明日便立即送回,否则……”
西言:“否则怎样?”
新堂:“要么什么时候少爷醒了,她回来;要么少爷醒不了,她陪葬。”
新堂似乎看出一些西言的心思,听西言的口气越来越严肃,他也就不拘着了,为了自家少爷的安危,他也不能服软。
西言:“笑话!”
西言一听新堂摊牌了,她也放下话说:
西言:“你这是说得什么浑话!你家少爷不醒关我家依楠何事?许言可是几日没来了,我家依楠要是害他,还能让他多活那几日吗?”
新堂:“你!”
新堂指着西言,瞪着眼睛说:
新堂:“你这个老妈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要不是因为牙风依楠,我家少爷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你竟在这里如此诅咒我家少爷,不想活了是不是?”
说着,新堂就要动手打西言。
就在这时,在外面角落里坐着的凌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突然冲进来,用剑柄挡住了新堂的胳膊,然后一个缠绕,扭住新堂的右臂,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新堂一下飞了出去,撞倒了屋内的屏风。
包间外的客人们早就听见了他们的争吵声,这下更安静了,没人敢在出声,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动态。
凌波:“你这个人太放肆了!谁允许你在这里撒野?”
凌波挡在西言前面,怒看着倒在地上的新堂。
西言甚是感激,但动静实在太大,西言不想再生事,于是打圆场说:
西言:“哎呦,哎呦,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凌波公子,多谢您的搭救,但是、但是他可是丞相府的人,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了吧。”
西言示意闻声进来的虎子赶紧把新堂扶起来,新堂甩开虎子的手,缓缓站起,抹掉嘴角的血说:
新堂:“你是哪来的?你这样多管闲事只能给自己招来麻烦!”
凌波左手握紧剑柄说:
凌波:“我是‘恒远镖局’的二当家,有本事就来找我,在下随时奉陪!”
然后他转身对西言说:
凌波:“我不管他是丞相府的人也好,将军府的人也好,我不能让大哥的心上人受了委屈!”
凌波信步走向新堂,吓得新堂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
新堂:“你、你想怎样?”
凌波并未出手,而是郑重其事地说:
凌波:“回去跟你们家丞相说,明日必须将牙风小姐送回,否则,凌波定登门要人!”
见凌波气势颇足,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只得逞嘴上之能,
新堂:“好,你等着,你们镖局就要完了!”
新堂正要走,西言赶忙拦住他说:
西言:“哎呦,这位小哥您留步,这不是生出了误会嘛?凌波公子只是打抱不平,您可别动了气。”
西言伸手招呼虎子过来扶住新堂,
西言:“虎子,快带这位小哥去疗伤休息休息,待会叫顶轿子送小哥回府。”
虎子似乎明白了西言的用意,立马搀扶新堂往后院走。新堂被凌波这一脚踹得可不轻,见西言服了软,也就没有拒绝。
而西言上前一再感谢凌波后,便叫来一直在门口不敢进来的芙月。
西言:“你快去丞相府,见到你家小姐后就告诉她……”
西言向芙月交代一番后,又叫跑堂的先带凌波去牙风依楠的房间休息,自己则去了后院,拖住新堂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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