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牙风依楠自然也知晓,因此并没理会他刚才说的话,而是对小玲说:
牙风依楠:“许少爷服了我的血和太医们的药后,不知何时就会吐出一些毒血,你要随时派人在他身边守着,为他清理毒血。”
小玲:“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安排。”
然后她又对新堂说:
牙风依楠:“你来说说星公子的情况。”
新堂:“好。”
新堂看了眼许文枫,得到自家老爷准许后,新堂说起到星府见到的情况。
新堂:“我到了星少爷的府邸后,发现星少爷竟也不省人事,和少爷的症状相似,问了问马哲,果然同少爷一样。”
新堂的话让许文枫抬起了头。
许文枫:“新堂,你回来的时候为何不说?”
许文枫似是有些生气,新堂小心地说:
新堂:“对不起老爷,回来之后一直就在忙少爷的事,所以没来得及说……”
许文枫没再说话,只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听新堂汇报:
新堂:“马哲说,星少爷也是从‘雾醉楼’回来后就如此了,看来,他也是中了那个红香粉的毒。”
许文枫:“什么?”
许文枫再次站起,愤怒地指着牙风依楠说:
许文枫:“这就是你们‘雾醉楼’干出的好事!”
许文枫气得原地走动,情绪几近失控。
许文枫:“这两个不争气的逆子!就为了两个青楼女子,竟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雾醉楼’可真是名不虚传啊,真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跑了!”
牙风依楠见许文枫竟会如此激动,一时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正想着,便听许文枫说:
许文枫:“你们‘雾醉楼’里的狐狸精,可真是让西言那个老鸨带出来的人!”
许文枫的话一出,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狐狸精、老鸨这样的词,竟会从堂堂丞相口中说出。
虽然牙风依楠出了名的冷漠,对事淡然,可有人这样诋毁西言,她也是看不下去的。
#牙风依楠:“许丞相,我敬重您是一国丞相,从未有过过激言语,可您今日之言是否太过不雅了!”
牙风依楠也是气得站了起来,瞧着许文枫。
在一旁的新堂和小玲此时不该如何是好,看着牙风依楠和许文枫的对峙,竟觉得这可是一场难得的好戏。
毕竟,谁敢和丞相这样言语相向呢?
许文枫冷哼了一声说:
许文枫:“你这女子的确不一般,竟敢与我言论!我刚才所言就算不雅,也字字属实,可有哪句不符么?”
#牙风依楠:“许文枫!不许你如此诋毁我家妈妈!”
牙风依楠彻底急了,指着许文枫大喊道,
#牙风依楠:“你再说妈妈半句,我便让你儿子就此陨落!”
许文枫:“那你就试试看!”
许文枫再次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次连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都晃了晃,可见他用了多大力气。
许文枫:“我告诉你,西言就是个老鸨,她以前就是个贱人!而你,哼,我儿子若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这一阵激烈的对峙的确精彩,也吓得全府的仆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这时,许文枫喊道:
许文枫:“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妓女给我带到少爷房间,若是三日后她仍不能救醒少爷,你们就给我把她当场处决!”
当场处决!芙月回到丞相府大门口时便听见了许文枫的这四个字,吓得她愣了一下,然后赶忙跑进丞相府大厅,看到瘫软在椅子上的牙风依楠,赶紧过去扶住她。
芙月:“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芙月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许文枫,鼓足了勇气问道:
芙月:“敢问丞相,我家小姐已同意救醒许少爷,并愿意用自己的血来替换许少爷的血,您为何还要如此?”
许文枫:“呵呵!”
许文枫突然坐下,冷冷地说:
许文枫:“‘雾醉楼’可真是能人辈出啊!一个卑贱的丫鬟竟敢这样跟我说话,还真是西言带出来的人!”
#牙风依楠:“你够了许文枫!”
牙风依楠气得胸口一闷,晕了过去。
芙月:“小姐,小姐!”
芙月见状赶紧借助眼神向小玲和新堂求救,可没有许文枫的指示,他们哪敢动一下?
其实新堂是想要护着牙风依楠的,因为他怕万一牙风依楠有什么事,少爷醒了定会怪他。
但碍于自家老爷已如此愤怒,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许文枫见牙风依楠晕了过去,冷哼一声说:
许文枫:“哼,女人就是没用!”
然后转头对新堂说:
许文枫:“把她扔到言儿房间,待她醒了便开始救治言儿!”
说完便拂袖走出了大厅。
见许文枫已经走了,新堂赶忙让小玲帮芙月把牙风依楠扶到许言屋里。
芙月则在走之前向新堂点头示意:
芙月:“谢谢。”
而芙月的这一举动,却让新堂心中一阵跳动。
事实上,刚才芙月以眼神向他求助时,他就有了想要怜香惜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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