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沫洛还是讲理的人,他拨开凌波要拽走他的手,向着许言抱拳问道:
沫洛:“在下‘恒远’镖局大当家沫洛,这位是敝人兄弟,也是‘恒远’镖局的二当家凌波,刚才兄弟是有些急了,还请见谅,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沫洛的介绍让许言细细地看了看眼前的镖局当家,他也是来接牙风依楠去散心的?他难道是牙风依楠的客人不成?可以前也没见过他啊!
但看他看牙风依楠的眼神,再回想牙风依楠刚刚看他的眼神……
许言懂了,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于是许言开口道:
许言:“你就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嗯?沫洛一惊,牙风依楠和西言她们也一惊,许言这么快就知道沫洛是谁了?
西言这一身一身地汗啊,好像她比牙风依楠还紧张呢,西言想:
西言:这幸亏是赶上许言性情大变之后了,若是以前,许言还不让他爹把沫洛的镖局给抄了家?
西言试图缓解目前的窘境,
西言:“哎呦,咱们别都站着说话啊,虎子,给几位爷开个包间,让他们都坐下说话。”
虎子:“是,妈妈。”
许言:“不用了,西妈妈。”
许言眼神坚定地看着沫洛,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位牙风依楠给了心的男人。
侠气、正义凛然的样子的确容易让牙风依楠这种不屑俗世的女子心动,可他呢?
他有牙风依楠陪着散心的这一晚,是否就足够了呢?
此时,这几个人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起来,“雾醉楼”中依然热闹非凡,可他们几个却安静地可怕。
这时,沫洛开口道:
#沫洛:“阁下就是曾强抢依楠入府的丞相之子?”
许言:“是,在下那时的确做得过分,如今已向牙风小姐赔罪,今日小姐也是因在下才会掉到河里,湿了衣衫,在下……”
#西言:“什么?依楠掉到河里了?”
西言忍不住大叫一声,反身到楼梯处查探牙风依楠是否受了伤,
#西言:“依楠,怎么回事,你不是和许少爷去散步了么?怎么会掉河里呢?”
听了刚才许言的话,牙风依楠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声音虚弱地说:
牙风依楠:“妈妈,我没事,今夜之事是依楠闯的祸,与许少爷无关。”
牙风依楠看向许言和沫洛的方向说:
牙风依楠:“许少爷、沫洛公子,你们都请回吧,小女子累了,实在无暇应付各位了,抱歉。”
牙风依楠说完便要往楼上走,却在转身之时倒了下去。
#西言:“依楠!”
芙月:“小姐!”
西言和芙月就在牙风依楠身边,勉强将她扶起一些,不让她磕碰到楼梯,而沫洛和许言他们也都赶了过来。
#沫洛:“依楠!”
沫洛和许言同时跑过来询问牙风依楠的情况,他俩碰到一起时,眼神相对,彼此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犹豫之间西言已经让虎子帮忙把牙风依楠抬回房里了。
西言:“我说两位公子,你俩要么先去包间里歇息一番,要么就请回吧,依楠身子弱,掉到河里又湿漉漉地回来,定是生病了,现下老奴实在无暇顾及二位,如若二位不急着回去,那就到包间里等候,老奴这边处理完就过去。”
听西言都这么说了,许言和沫洛也不好再争执和犹豫,许言说:
许言:“西妈妈,我也该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望牙风小姐,麻烦妈妈和芙月姑娘帮我跟牙风小姐说一声,让她保重。”
西言:“哦哦,好,好,那我就不送许少爷了。”
西言又看向沫洛,结果凌波拽了拽沫洛的衣服说:
凌波:“大哥,咱们等等吧,难道你不想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吗?”
听了凌波的话,沫洛只是点点头,说了句:
沫洛:“劳烦各位了。”
许言走了,沫洛和凌波又被虎子领去了包间,芙月应声去找胡郎中来。
西言陪着牙风依楠之时,离偌遥和冬晴云子也知晓此事来看望她,这时的“雾醉楼”中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而实际上,在这个夜里,有人疑惑,有人伤感,有人生病,有人叹息,又怎会如这热闹非常的“雾醉楼”一般欢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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