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毒舌了,您老总是怼死人。”穗韫把最后一颗莲子丢进口中,嘴里迸发莲香。
江澄再次沉默了,望了望天色,道:“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穗韫听着他的话,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哪里天色不早了?我在金麟台的时候,跟九歌经常在外面玩到半夜才回去呢。”
江澄则道:“那是金麟台,金凌的规矩也没那么严格,莲花坞不一样。”
穗韫托着腮,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道:“可是我是来玩的,又不是过来做你家弟子的。”
江澄尴尬的咳了声,他确实忘记这回事了,不过话说起来总是把她给当成莲花坞的人是个什么情况?
“那你等会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江澄说完这一句话,就转身负手离开了。
气人,江忆淳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穗韫总觉得自己被她给遗忘在这里了,而且她还有证据。
扣紧了外衣瑟瑟发抖的走在走廊上,在莲花坞里面七弯八拐才回到自己房间。结果一坐在床上就有个不明物体闯了进来,把她给摁倒在床上。
穗韫委屈,穗韫害怕,穗韫瑟瑟发抖。
这是江忆淳想象的。
江忆淳趴在她身上,看了她好半天才逐渐移开视线,道:“怎么,没感觉吗?”
穗韫被她摁着眼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祭出玫姬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但是怕被紫电抽死还是忍住了,道:“你又不是男的。”
江忆淳翻了个身,躺在她旁边,道:“我扑你,你就一点不怕?”
穗韫忽然抱住被子,遮住自己身上压根没露出来的地方,嘤嘤嘤哀泣道:“我好害怕啊,但我该怎么害怕咱俩也干不出啥事来。”
得,鉴定完毕,这姑娘太直,跟江澄特别般配。
江忆淳把手搭上她的腰,上下摸了两把,道:“兰陵金氏那么富有,伙食听说也特别好,怎么你那么瘦啊?”
“我有不是从小就在金麟台。”穗韫也不管她的手,把脸埋在被子里。
“嗯?”江忆淳把脸贴在她头发上,“那你从小在哪里?”
“乐陵……”穗韫猛然惊醒,故作疲惫状,“很困了,咱有事明天再说好吧。”
江忆淳也不多追问什么,只当她是困得不行了,打了个哈欠:“你一定要跟他在一起,要好好的啊……”说完,沉沉睡去。
穗韫叹了口气,对于傻子的傻话她从来都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譬如九歌,江忆淳。
把傻子扶正了位置,也睡不着,随手披了件披风在身上便又去了翻月湖边。
凉风自湖上来,此时满湖莲花已凋落了一半。她奇怪的事,已经入夜,她居然还看见江澄坐在小舟上,那么高傲的背影。
像不像传说话本子中的痴情男配?
“江宗主!三毒圣手!你康康我!”
由于风太大,所以她破音了,江澄听到的“看看”二字,也就变成了“康康”。
“干什么?”江澄对于她这种,至少在他面前毫不做作甚至还有点欠揍的声音铭记于心,扭过头就看到她挥着手。
“我上来了啊。”穗韫绽开笑颜,踏水而来顺手折了一朵未凋谢的花坐到船上,“呐,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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