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宗主不依不饶,怒道:“骨女席本就是天生低贱,活着毫无意义,不如牺牲自己增长他人功力,有何不妥!”
他身后平阳姚氏的修士随声附和,穗韫轻笑:“反正每个人活着最后都要死的,既然这样,姚宗主你活着干嘛?死了算了,落叶归根啊。”
姚宗主吹胡子,道:“你算什么鼠辈,也敢来跟我这样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金凌摁着穗韫,道:“姚宗主,穗韫是我兰陵金氏的女修,还轮不着外人指手画脚。”
“我们宗主分明什么也没说,与人为善,无端端被人骂了还不许反击?”
平阳姚氏的修士眼见一个女流敢如此辱骂宗主,兰陵金氏的人大多都与穗韫关系好,便跟他们骂了起来,一时屋内很是热闹。
“呸,你们宗主修为平平连女流都比不上,还要骨女席帮他增长修为,不要脸!”
“胡说什么?就算比不上,我们宗主也是一宗之主轮的着你们说!”
聂怀桑也没法控制局面,蓝忘机扫视一眼平阳姚氏和兰陵金氏的人,全场安静。
迟妤坐下,撑着头:“呵,合着这禁言术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是,我们含光君……”蓝景仪的位置本就离迟妤近,作为蓝忘机的死忠粉他已经在她耳边说了一晚上蓝忘机的好处了。
第二日有两个环节,上午是对战,下午则是入山除祟。对战的人是随机抽取的,魏无羡不算任何一个世家的,所以他只能悲哀的坐在树上旁观。
九歌与穗韫特地站在金凌身后,美名其曰长得好看给兰陵金氏撑场子,实则看各大世家长得好看的人,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聂怀桑座下有一女弟子,在不净世深得人心。聂嫣,字无双。她眉眼间一颦一笑皆是万种风情,生就如此千娇百媚,口中道:“第一场,琅琊迟氏宗主迟妤,请上前抽取对战者。”
迟妤本就没睡醒,站着差点没倒下去。穗韫与她中间只隔着一条过道,于是,在万众瞩目之下,她硬生生把迟妤给掐醒了。
“啊!”迟妤胳膊上被掐红了一片,“金穗韫你给爷爬!你欺负我!”
穗韫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迟宗主你赶紧的好不好,抽对战者去。”
迟妤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在一堆花花绿绿的纸条中抽出一张,看了一眼,她邪魅一笑:“蓝景仪。”
蓝景仪生无可恋的靠在蓝思追身上并且屏蔽蓝雪娇想砍他的眼神:“思追,你记得明年的今天,给我烧纸。”
蓝雪娇忍无可忍,对着他屁股来了一脚:“赶紧的你,俩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迟妤在擂台上喊道:“蓝景仪!是不怂了?!你要怂了我可以考虑让让你!”
蓝景仪颤巍巍的走上擂台,穗韫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蓝景仪,危难当前见鬼怂,却冲在最前。热衷于招惹人,偏偏惹上迟妤这种睚眦必报的人。
迟妤的武器是两柄霜刃,星祈和云祈。剑身镂刻着琅琊迟氏的家纹,六瓣霜花。通身冒着寒气,蓝景仪瑟瑟发抖。
迟妤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跟你打我也觉得没挑战性,咱友谊赛,速战速决哈。”
蓝景仪祭出佩剑,道:“你别这么狂,就算你是宗主,我也不会怕你!”
迟妤长眉微挑,阳光洒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美的不太真实,“好啊,那来吧。”
迟妤属于艳烈的美丽,分分寸寸逼迫于人眼前。她的招式亦是如此,左星祈右云祈同时出招,一道蓝色冰罩裹住擂台。
蓝景仪好歹也是小蓝氏双璧之一,自然不是吃素的。两人身上虽都挂了彩,但却都是越打越兴奋。毕竟平时都是跟自家人比较,早就腻了。
“砰”
蓝景仪击碎她的冰罩,随着两柄霜刃剑光一闪,冰棱直接卡在他喉咙前。迟妤得意一笑:“哎呀,蓝景仪,你输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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