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韫撑着头看着眼前变化的景象,舒琴依然是姑娘打扮。沈流年站在树下,不疾不徐的读者手中的诗词,舒琴便在一旁抚琴奏乐。
当真是,岁月静好,温和从容。
舒琴家中本是豢养毒蛇蝎子一类的东西,耍些小把戏赚钱。沈家的香粉卖的虽然好,但沈老爷不是个知足的人,他请了舒琴带着那群毒蛇蝎子表演,对外宣称这是未来的儿媳妇帮着夫家做生意。
她早年父母双亡,受了委屈也没人帮她说话,生性柔弱也不多言。
与沈流年在一起后的第一年,她便有了身孕。沈家二老好说歹说没能劝她打胎,只得接她到宅子里来住着养胎,却是以佣人的身份。
邹玉的父亲从前是为皇室做事,到她这一辈来也是积攒了不少的财富。她下山去买东西遗落了钱袋,沈流年顺手帮她付了钱,便看上了他。
邹玉提着一堆贵不可言的东西去要求嫁给沈流年,沈润雪那时又要订亲。沈家人权衡利弊之下,答应了这门婚事,也就开始想主意除掉舒琴。
到了舒琴生产那日,一堆人围在产房门口。不得不说,这幻象做的还真是惟妙惟肖,产房里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穗韫和江浸月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胡话?琴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骨肉啊!”沈流年皱着眉头看着沈夫人。
沈夫人也不顾舒琴还在清醒中,抬高了声音:“什么你的骨肉,你娶了玉儿自然还会有孩子,这女人没长相没钱,要她干什么?!”
沈润雪迈了步子进来,满面春风道:“流年你可别糊涂了,我刚刚去我未婚夫家看了啊,看在邹玉的份上,他们的态度都好了不少呢。”
产婆满手鲜血,额头上都是汗珠,急匆匆从产房里跑出来:“不好啦,小姐大出血,孩子太大生不下来啊!”
沈流年步子后退了几步,上前道:“那,可能保住一个?”
产婆擦了擦头上汗水,道:“最多,也就保住一个……”
“一个也不要。”沈夫人上前,“邹玉过门了家里有钱有脸子,舒琴留着也是害。”
舒琴还有一口气时,孩子还没完全出来时,产婆一碗药灌下去,人就死了一半了。席子一卷,往野地里一丢。
舒琴是如何成为怨气如此重的鬼,他们不得而知。但他们至少知道了,沈家作祟的邪祟是谁。
看完了整个过程,穗韫沉默了许久,道:“我们先去沈宅看看吧。”
晚上的沈宅,更为它平添丝丝诡异。江澄看着穗韫,道:怎么了?脸色不好。“”
穗韫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我只是在想,是什么,能让人变得比鬼怪还可怕。”
江澄拍了拍她的背,道:“是他们自己选择了作恶这条路。”
穗韫从袖中掏出半块玉珏,道:“这是我在巷子里捡到的,上面刻了一个‘琴’。”
这回轮到江澄沉默了,片刻,道:“你想如何处理?”
“我不知道。”穗韫摇了摇头,“虽然舒琴是邪祟,可是受害的,好像是她跟肚子里的孩子吧。”
沈家人都在大厅内坐着,沈润雪焦急的走来走去。穗韫进入大厅,将玉珏交给沈老爷,道:“你们,不认识这玉珏吗?”
沈夫人险些站不稳,半晌才说出一句:“我……我不知道。”
“当真不知道吗?”帝意欢手持佩剑燕惜,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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