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业虽是穗韫的亲生父亲,但对她丝毫不关心,便是对秦愫,都是那样的不冷不热。这一点,江澄表示,自己还是很心疼她的。
她溜出去玩了一下午,秦夫人拉着她左看右看,确认她没受伤:“还好你没出事,不然我该多担心。”
秦苍业看了一眼,转过了身:“要真出了事也是她自己作的,怨不了谁。”
秦夫人嗔怪的看了一眼秦苍业,安抚好了穗韫便送她回房。
冷月如钩,她的房内早早熄了灯,江澄站在床边。她与九歌毫无主仆之分,相拥而眠。
穗韫没有睡着,拍了拍身旁的九歌:“睡了?这么快?不看某宫图了?”
江澄:“……”您老人家的夜生活还真是够丰富呢,跟当年的魏无羡,如今的江浸月,江忆淳江惜墨有得一拼。
九歌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小祖宗,您又怎么了?”
“嘿嘿。”穗韫趴在她身上,懒洋洋的蹭了几下,将一根碧玉簪子塞到九歌手里,“这是我特地给你挑的。”
黑暗中,有“叮当”一声,九歌随手把簪子插在发髻中,与自己原本未取下来的玉簪碰撞在一起,“早点睡吧。”
穗韫打了个哈欠,擦了擦挤出来的泪珠:“我一点都不困。”然后认命的闭上了眼。
过了许久,九歌睁开眼睛,在她头发上蹭了两下:“憨成这样,没心没肺的。”
时日过的很快,一转眼,江澄就看见那个追着人打的穗韫,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然后看着她结丹,拥有属于自己的灵器,结伴夜猎。
这种美丽浑然天成,令江澄都有些错愕,也不奇怪她被琼愫针对了。
彼时秦愫与金光瑶已经完婚,育有一子金如松。穗韫和九歌常年夜猎在外,一个红衣一个青衣,牵着手在街上走。
两人走入了一家珍宝阁,穗韫随手拿起一块半月形的玉佩,道:“这玩意好像挺好。”
九歌道:“确实挺不错,玉质上等温润,灵气充沛。”
穗韫将它放下,摇了摇头:“还是不行,姐姐的儿子可是仙督之子,那是我外甥,我要送阿松最好的。”
九歌手中的银铃叮当作响,她道:“你看这个如何?花纹是小苍兰,里面好像也放了几片小苍兰花瓣,香气亦是小苍兰。”
淡淡的花香自空中蔓延,穗韫动了动鼻子:“算了算了,这个也不行,我们看看别的吧。”
九歌双手抱臂:“狗女人,看你这样子,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生孩子了呢。”
“滚!”穗韫瞪了她一眼,“这些东西我都看不上眼,回去吧。”
“不送了?”
“我都想好做什么了。”
回到她们居住的小屋,九歌顺手将瓷瓶里的一枝桃花换掉。穗韫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红一绿两块玉石。
九歌道:“自己做?”
“不然?”
“那我用这块绿的雕个镯子算了。”
穗韫做的是金丝八宝攒珠项圈,九歌对于这些细致工作不太喜欢,干脆翻出自己从小戴到大的金锁送出去。金锁倒也罢了,只那个项圈正中镶着一颗拇指大的翡翠,水汪汪的翠绿欲滴,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产自渥南国的老坑细糯飘翠。
江澄看着她俩讨论着金如松的长相,又想起那个一面之缘,和金凌差不了多少岁,以及温柔贤淑的秦愫,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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