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于思尔已经在意大利待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虽是天天见不着面,但是于思尔怕两位父亲担心,几乎天天打越洋电话报平安。只要郭麒麟没上台,就会留心师父跟思尔打电话,听到她一切都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离郭麒麟的生日还有几天,虽是18岁的成人礼,但郭德纲向来为人低调,自己儿子生日也不愿铺张,免得又惹人话柄,说德云社少班主搞排场,财大气粗云云。
冬日的后台冷啊,平常里闹哄哄的哥几个都闹不动了,全都裹着个大棉袄缩在角落里的,后台有一种候鸟迁徙过后的寂静,静啊,静地让人受不了。
只听于谦清清嗓子,似是准备说话,郭麒麟习惯性地竖起耳朵听,果然,这话确实是说给他听的。
“大林呐,马上要生日了,想要个什么礼物啊,尽管说。”
还没等郭麒麟说话,郭德纲这边先替他着急上了,“师父要送你礼物,别跟他客气,要啥赶紧说,现在不讹他一笔还等啥时候。”
“这——”还真不是郭麒麟跟他客气,只是自己无欲无求惯了,吃饱穿暖就够了,对物质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师父,我这还真没——”
“诶!”郭德纲突然打断他的话,冲他挤眉弄眼,说,“谁说没啊,怎么没有啊。”
郭麒麟不知道郭德纲要给他争取什么,一时不敢下定论,犹犹豫豫地开口,“有——有吗?” 于谦也正一脸莫名其妙,心想这老东西要的估计数目不小,别把自己的家底赔进去喽。
郭德纲啧了一声,心想真是个蠢东西,还是爸爸替你说吧,于是用胳膊肘捅了捅于谦,说:“我们大林不好意思说,我就替他要了,你自己刚刚说的别客气啊,你可不能耍赖啊。”
于谦心下紧张,想说这下坏了,这老狐狸又是盯着他哪个产业了非得掺一股。只听郭德纲缓缓开口,“我要你的一个宝贝——于思尔。”
郭麒麟一听吓坏了,心想爸爸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然后忙看向于谦,想看看师父的反映。
于谦一时没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反应中:于思尔?哦,还好,还好不是什么大酒店。等等——思尔!于谦脸色一沉,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看看眉眼皆是笑意的郭德纲,又看看眉眼皆是恐惧的郭麒麟,徐徐站起身来,问了一个并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什么时候的事?”
郭麒麟也坐不住了,跟着师父站起来,刚想解释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就被父亲抢先一步说道,“咳(hai,语气词),那可早了去了,这俩孩子的心我一早就看出来了。”
“不不不,”郭麒麟忙摆手,“师父,你听我说,我爸爸信口胡说的,思尔不知道这事儿,哎呀,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那就是说是你单方面动的歪心思喽?”
“噫——我可没胡说啊。”郭德纲还抱着手在椅子上端坐着呢,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郭麒麟眼看师父右手颤抖地举过头顶,赶紧打断父亲的话头,“爸,您可别再说了!”
“怎么了——诶!于谦!谦儿!别打孩子,别打孩子!”郭德纲前一秒还在椅子上坐着,下一秒就跳起来抱住于谦,禁锢住于谦的双手,心里还发懵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于谦一向脾气好,从不与人置气,话题一上升到自己闺女那就是不可原谅的事儿了。
“你还不如让我送个酒店呐!你个小畜生,亏我把你当亲儿子,你居然打我姑娘的主意,我姑娘才17啊,”于谦越说越生气,还把矛头指向了郭德纲,他一把把郭德纲挣脱开,猛地一推,郭德纲连退好几步,“我于谦给你捧一辈子哏就算了,你还想让我把我闺女送进你们郭家去!”
“爸,师父!”郭麒麟连忙劝架,屈身抱住于谦的腰解释道,“师父师父,是我错了,您别生我爸的气,您今天要打要骂冲着我,我没有半点怨言。”
众师兄弟在一旁看着不知道这爷仨在干什么,全在一旁垂着手恭敬地站着。
烧饼:“师父跟谦大爷又在排什么新节目?”
曹鹤阳:“这节目怎么还有大林的事儿呢?”
周九良:“不知道啊,估计是今年封箱的重头戏。”
王九龙:“诶诶诶!谦大爷怎么还拿起笤帚了!”
张九龄:“哎呀不好,真打起来了!别看了快帮忙拉着啊!”
众师兄弟:“诶!师父(大爷)!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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