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想着过去的事情,不知不觉竟然一点点熬到了天刚刚放亮,身边的人轻轻翻了个身,手在身侧探了探,似乎是被冷下去的被褥吓了一跳,立刻清醒了大半,“阿绾?”
“陛下,我在。”映绾猛然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他从床榻一角捞了过去,她微微一笑,抬手在室内点起一盏微亮的烛火。
“睡觉不老实。”润玉刚醒,声音里还带着些懒倦的意思,眼若含水,柔和而放松,削去了所有的棱角。
“陛下昨晚怎么喝醉了?”映绾状似无意地发问,一言一笑间都是小女儿的娇媚动人。
润玉埋|到她的颈|窝里头去,深吸一口气,声音地含含糊糊着,“翻出些陈酿来,恰逢折子多看得人头疼……索性放浪形骸于清酒之间。”
“其实,陛下如果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阿绾说的……”映绾有些迟疑,却还是说了出来。她的手指拨入他的一头乌发之间,被润玉吻住了唇。他轻轻允|着那清甜,“左不过些案牍政务,阿绾不必费心。”
映绾在心里叹了口气,又勉强保持些最后的理智,“陛下,您还要上早朝呢……”
“没关系,还早着,不急。”
他温温柔柔间就是一侧身,将她又一次压|在了身下,素色的寝衣被人轻轻掀|起,在白日微冷的空气之中微微一颤。
当真是柳腰|轻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他握着她的手,十指|轻|扣,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而虚妄,只有眼前的这个人,她是那么真实的存在着的。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轻|吟|慢|语,或嗔|或笑,甚至就连呜|咽|哭|泣的模样在他眼里都是那样动人的。他微|动|手|指,身下挺|动便能让她觉得痛苦或是欢愉。天旋地转、情|潮|跌|宕之间,一切的存在都是近乎荒诞的,却又是那样明白地合乎常理的。
她正难|耐|地|轻|吟|着,恍惚间天边小窗轻开,似乎是连晨间的第一缕光芒都恰好垂怜地落在她的身|上。
映绾是他的,这世间除了一抹恰到好处的晨光,再也没有人可以如他那样拥有她,那是一种奇异而近乎苛刻的满足与惬意。
这样多年的相守,到底是有真心的,不论那爱的起初夹杂了多少的千情百转,归结最后也就是落在一个情字关口。
滚|烫|坚|硬|之物一次次轻轻退|出|去,又一次次深深|埋|入|幽深玉|蕊|之处。暖酥消,腻云亸,硬是带出些水|光|晨|色。
本是在风口浪尖相互折磨着谁也不肯认输,他忽然轻轻|抽|身出去耐|着|性|子在她的腿|根|轻磨,格外沉下心地|笑她,退|出|去一本正经地问,“是重|一些还是快|一些?还是都要?”
映绾都快疯了,只是她根本说不出口,却只觉得腿|心|愈是发着痒,那种痒意|磨|磨|蹭|蹭地让她心|下|流|过一阵的暖意,她抬起身子去在他的脖颈处狠狠|亲了好几下,又是轻轻|咬|了一口。
她恍惚之间就听到屋外头似乎是有风拂莺啼的声音,只衬得这暖室一隅内的情|事|更是柔|情|蜜意,激|烈|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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